蔣百川已經不要臉了,沒精打采的跟他實話實說道。
“也就你還關心我酒後駕車,他媽的人家根本不管我死活。難得我想認真一次,結果你猜怎麼著?人家不想認真,她隻想玩弄我。太可笑了老溫,居然有女人想玩我,可笑不可笑?”
本來溫伯言覺得他被吊得挺可憐,想替他出口惡氣的,聽見這話,突然狂笑了起來。
“蔣百川,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就因為這你要死要活?”
難道這不值得要死要活嗎?他想給一個女人未來,可那女人不要!他可是蔣百川啊!蔣太太都不稀罕,不值得嗎?
溫伯言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要我說,這女的挺清醒的,是件好事。玩兒就玩兒唄,你一個大老爺們兒又不是玩兒不起,怕什麼?想那麼多以後乾嘛?就算她現在答應了要跟你好,跟你好一輩子,就真的能做到嗎?以你的秉性,你能保證你會愛她一個人一輩子,永遠不變心?”
一句話把蔣百川給問住了。
確實。就算Elsa答應跟他好,兩人立刻結婚,他能保證自己會一輩子不變心嗎?
溫伯言拍著他的肩膀。
“一輩子那麼長,說不定過段時間你就膩了,這是男人的天性,彆跟我說你不會啊。就算結婚了還會離婚呢,誰也不能保證那麼長遠。你居然為沒發生的事要死要活?你他媽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所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蔣百川算是深刻領會到了。
溫伯言的這番渣男發言讓他醍醐灌頂。
是啊。以後的事誰也不能保證,自己這是在乾什麼?
“艸!你早怎麼不跟我說?我明白了!”
蔣百川滿血複活,他明白了,知道該怎麼跟Elsa相處了!
按說這個點他該睡覺的,可他激動的遲遲睡不著,索性乾脆不睡了,驅車來到了戰司晏家。
戰司晏有早上起來跑步的習慣,最近幾天因為各種事情暫且擱置了。
好在事情慢慢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也恢複了這個好習慣。
今天早上6點鐘就起來了,沒成想,一打開門,門口杵著精神抖擻的蔣百川。
視線對上,看著他那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雖然黑眼圈已經重的跟熊貓一樣了,胡子也一夜之間長出來了好多,但是……
戰司晏用腳指頭想就知道他為何事而來,心情複雜的迎了過去。
“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昨晚一夜沒睡?”
“我想好了!按你們說的做!老戰,三天以後我再來找你!”
戰司晏:“……”
他一晚上沒睡,就是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一大早跑來堵自己的門,就是為了說這一句話?他瘋了?
“百川……”
戰司晏已經好久沒這樣喊過他了,今天,他是由衷的對他產生了心疼。
可蔣百川很開心。
“不用勸我,我真的想通了。Elsa說的沒錯,我昨天說的做的都太幼稚了。你跟她轉達我的意思,以後我會配合好她的。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