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撕臉鬼說過客人入住的問題。
因為服務不好,導致客人流失。
原則上,是養老院提升服務是有可能再招攬到新的客人,但事實上,撕臉鬼從未見到過有新客人入住。
那現在電腦上的提醒……總不可能是惡作劇吧?
盛戀剛好和謝宴知說,這還沒開口呢,忽然辦公室從天而降兩個人,直接就摔在了盛戀和謝宴知中間的空地上。
兩個成年男人摔下來造成的動靜,無疑是巨大的。
彆說謝宴知本來就沒睡著,就算睡著了,估計都得被嚇醒。
他已經從折疊床上坐了起來。
盛戀也已經轉頭看向了躺在地上的兩位。
很熟悉。
可不就是昨天晚上消失的李鎮應和許昊嗎?
兩人十分狼狽,麵色慘白,滿臉疲憊,但從外表來看,似乎沒受什麼傷。
這麼想著,盛戀果斷拿出了對講機,開始呼叫隊友。
“李鎮應和許昊回來了。”
昨天李鎮應許昊消失,員工要考核,還有底下宿舍員是殺人犯等等信息,也沒有幾個人能睡得好。
除了隋祁。
所以大家今天醒得都很早,就算沒有起床,但此刻都是清醒的,這會得到盛戀傳來的消息,都趕緊爬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辦公室。
幾人趕到的時候,李鎮應和許昊已經恢複意識,這會正坐在椅子上,一人抱著一個保溫杯,明明是兩個成年男人,此刻縮在椅子上,倒是有了一種小可憐的味道,弱小而又無辜。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一進門,李廷就先忍不住開口詢問了。
謝宴知和盛戀先前也沒追問,現在等人都到齊了,這才看向兩人。
李鎮應和許昊在眾人的視線下,“哇”得一聲哭了出來。
哭得那叫肝腸寸斷,愣是把大家都給唬住了。
他們哭著還不忘和大家訴苦。
“昨天我們好好在辦公室值班,突然莫名其妙就出來了一個勾魂鬼的樣子,他們把鎖魂鏈往我們身上一勾,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到我們醒來的時候,我們就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房間裡除了鬼,什麼都沒有!”
“那些鬼……那些鬼他們給我們演了整整一個晚上的如何服務客人,讓客人賓至如歸!”
隋祁揚眉:“這不挺好的?考核沒過,那就學學怎麼服務。”
李鎮應哭得更傷心了,一邊抽著鼻子一邊控訴:“你們知道他們怎麼演的嗎?他們演著演著就成犯案現場了!”
這是委婉的說法。
事實上,那些鬼本來就長得足夠嚇人,然後他們還偏要用那張極為可怕的臉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美其名曰,服務人員要時刻保持微笑。
但事實是,這個微笑,但凡不是個正常人,都能被嚇到。
演客人的也是鬼。
他們自己也挺嚇人的,但是他們不覺得,在看到扮演服務人員的鬼笑得這麼難看,立刻就開始發作起來。
然後……就變成互毆了。
“他們的腸子啊,器官啊,扯得滿天亂飛!”許昊哭著喊。
那個畫麵……
再加上時不時濺起的血。
等他們打完後,又恢複原來的模樣,繼續給李鎮應和許昊演示怎麼服務。
兩人是瑟瑟發抖,什麼都不敢說。
學了一晚上,服務態度是一個沒學會,儘受驚了。
常嬌嬌聽了卻有些疑惑:“按照撕臉鬼的說法,很少有玩家能夠在懲罰中活下來,可是按照他們的說法,雖然可怕,但也不至於死亡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