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祁抽了下嘴角。
就這?
沒了?
主治醫生的存在到底有什麼作用?來通知護士可以安排輸液了嗎?
隋祁無法苟同,隻能翻上一個白眼,略表敬意。
大多數的病人,都會被主治醫生安排輸液。
當然,其中也會有特殊的。
比如說,六樓這邊,所有病人的主治醫生都是馮醫生。
而他們的待遇也要比普通病人多一些。
除了輸液之外,馮醫生還開了一種藥:“三小時服一次,不能拖延。”
對於玩家的選擇,他們自然是要按照醫囑。
否則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後果。
謝宴知同樣如此。
在拿到藥後,謝宴知就毫不猶豫地服用了藥物。
也就是在服用藥物之後,謝宴知再次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子開始發熱。
並不算難受,就和之前眼珠子轉綠時的感覺相差無二。
意識到這一點後,謝宴知起身,走到了洗手間的鏡子前。
眼皮子還在發熱,於是,謝宴知就從鏡子裡看到了他眼珠子從綠轉黑的全過程。
服藥後,眼珠子變黑了。
而當眼珠子變黑後,眼皮子發燙的感覺也逐漸淡去。
謝宴知伸手摸著自己的眼角,勾了勾嘴角。
除了綠眼玩家有些特殊外,自然也有不少玩家遇上了沒有要求輸液的醫生。
不過,從總體來說,占據的還是少量。
他們會呼叫護士,護士會重新給他們安排輸液。
而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就會待在自己的病房安靜等待輸液。
直到十二點。
住院樓內所有病人的輸液完成,在被病房禁錮了一個早上後,十二點之後,玩家又重獲自由。
謝宴知一行人早就已經約定好,等到可以離開病房時,一行人就在一樓大廳彙合。
因為樓層高低問題,乘坐電梯的關係,導致了他們來到一樓大廳的時間有先後之差。
不過也沒有多久,大概是三分鐘左右,六個人就再次碰麵。
六人先分享了自己的情況。
“我偷偷拔掉了輸液頭,沒有輸液,也沒有喝西瓜汁。”這是常嬌嬌。
按照規則,她隻能這麼做。
至於感受,常嬌嬌無奈:“什麼都沒有改變,所以我感覺不到我的身體有任何變化。”
緊接著,是薛理:“我得到了蔬菜汁。”
“輸液是正常完成的,蔬菜汁的話我呼叫後,護士拿走了蔬菜汁銷毀,但是她並沒有再給我一份西瓜汁,所以,我目前是沒有服用西瓜汁的狀態。”
常嬌嬌詫異:“沒有補充西瓜汁?”
薛理肯定:“沒有。同樣,我也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
常嬌嬌深思,隨後看向謝宴知和林臨霖:“你們的眼珠子變回來了。”
“嗯,有一個疑惑解開了。”謝宴知說。
林臨霖比謝宴知積極多了:“那個馮醫生除了安排我們輸液外,還給我們開了一種藥,並且交代了我們一定要準時服用,吃了藥後,我的眼珠子就變回來了。”
話到此處,大家顯然都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