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道,“再說吧。”
辦補習班的確不錯,在上輩子就有幾個大佬辦補習班發家的,雖說後來逐漸落寞,但不能否定輝煌過。
張大媽很高興,出來這大半年了沒回去,就算跟兒媳婦關係不好,也還是想家。
而且她可是從首都回去,多少也算榮歸故裡,她手裡又攥著錢,她就不信那幾個癟犢子玩意兒能對她不好。
不過張大媽還是道,“薑靈,抽空你帶我去趟銀行吧,我想把錢存起來一部分。”
薑靈點頭,“行。”
曹桂蘭驚訝道,“你不都拿回去?”
“不。我就拿點回去,再買點年貨就行了,錢得攥在自己手裡,那些癟犢子就算忍著也得哄著我。”張大媽一臉的精明,“就算以後他們不管我跟老頭子了,我手裡有錢也不慌。”
薑靈豎起大拇指,“還是您的覺悟高。”
張大媽就笑了,“啥覺悟不覺悟的,這不就是被逼無奈嗎,我家孩子如果都跟你似的,我一點兒也不發愁。”
事兒這麼說定了,回頭薑靈就叫謝景明去拍電報,又叮囑曹桂蘭,“趁著有空的時候去買些年貨叫張大媽捎回去,不好叫人空手走。”
曹桂蘭點頭,“行,我知道。”
薑靈也就不管了。
回去學校就開始進入複習階段。
又過半個月,期末考試也就開始了。
不光是清大,其他學校也一樣。
能在這兩年開始招生的學校,幾乎就沒有不好的學校,這時期的學生對知識的渴望也是後世無法企及的。
上學期薑靈她們幾個鉚足勁兒想拿獎學金,今年也是一樣,旁人也是一樣。
能拿獎學金是榮譽,也能補貼生活。
還沒開始考試,焦友蘭幾個就開始神神叨叨的,就想著能考好點兒。
薑靈也不輕鬆,到底不是天賦型選手,又是在清大,一旦懈怠可能就完蛋。
反正得努力。
複習的時候日子過的也是飛快,終於到了考試周。
去考試時碰見刁文月,刁文月說,“我知道點兒何琴的消息。”
薑靈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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