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狗男人是懂得怎麼撩撥薑靈的,不多會兒便將薑靈撩撥的氣喘籲籲。
偏偏這時候謝景臨又裝正人君子,故意道,“媳婦兒,累了嗎,我們睡覺吧。就摟著睡覺。”
薑靈哪裡不知道這狗男人的德性,便答應,“好啊。”
說著推開他往炕上去了。
在這種事上,女人好平複心情,男人可就難了,看誰搞的過誰。
薑靈躺下,直接拿被子將自己裹成煎餅卷,謝景臨靠過來扯,“媳婦兒,好歹讓我進去啊,我們現在可就這一床被子呢。”
薑靈爬起來扯了一床毛毯扔給他,“你可以蓋這個。”
說著又躺下了。
謝景臨一陣悉悉索索,沒一會兒從後麵貼上來,將煎餅卷抱懷裡了,手還四處點火,“媳婦兒,我明天就得去連隊了,可能就得忙起來了。”
薑靈:“哦,好好乾,加油努力。”
“剛才我錯了。”
謝景臨老老實實道歉。
薑靈嗤笑,“喲,您還有錯啊,您錯哪兒了。”
“我不該那麼逗你玩啊。”謝景臨終於摸到薑靈的手了,扯著薑靈的手就道,“你摸一下,小兄弟可想了。”
薑靈蹭的抽回來踢開被子就想將人踢下去。謝景臨自然不願意,兩人在炕上竟然就過起手來。
“媳婦兒我錯了,你疼疼我。”
要麼說謝景臨這貨夠不要臉,隻要能占到好處怎麼著都成。
薑靈氣的不行,可瞅著他這樣又有些不忍心。
她把自己攤成一張餅,“來吧。”
燈滅了,謝景臨親下來了,這次老實了,倆人打撲克的時候又開始得意忘形,問薑靈,“媳婦兒,我還行嗎?”
薑靈:“……”
過了一會兒謝景臨又問,“媳婦兒,滿意嗎?”
薑靈忍無可忍,“把嘴巴閉上,再不閉嘴我立馬踹你下去。”
謝景臨閉嘴了,世界都安靜了。
這多好啊,安靜的打撲克不好嗎,好好的一個人,非得長一張嘴。
關鍵是在外頭她也沒發現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