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同了,她厭惡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就算死她麵前,她可能都懶得伸手。
隻是沒想到她這婆婆還有點聖母心啊。
許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曹桂蘭瞟了她一眼說,“不是我大方,而是不得不去。你說這一個村子住著,就算於曉娟和於家之前做的事兒再不地道,可人已經不見了,於家兩口子現在就可憐,如果這時候咱們不去幫忙,少不得有人說咱謝家有個軍官就飄了,心胸狹窄。但去個人就不一樣了,不管找沒找回來,人家都得誇咱謝家一句大氣仗義。往後於家人還在咱家鬨,咱該打就打,該攆就攆,絕對沒一個人會說咱們一個不字。”
曹桂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薑靈和苗秀蘭,“你們還年輕,遇到事兒一定多想想。”
薑靈眨眨眼,“您直接說我得了唄?”
“是啊,主要說你。”曹桂蘭笑道,“你這脾氣我也不擔心你在家屬院會吃虧,對上你吃虧的一定是彆人。有些人該得罪就得罪,但該交好的也一定要交好,一些雞毛蒜皮的可以直接無視,不然你在那兒身孤力單的,有事兒都沒有人幫忙。”
薑靈哦了一聲。
曹桂蘭怕她不服氣,便加了一句,“比如說以後懷孕了,萬一我們不在那兒,石頭又不在家,你一個人有點事兒能找誰?這時候就是遠親不如近鄰,懂了嗎?”
薑靈一琢磨,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但她堅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其他的就隨緣吧。
村子本來也沒多大,於曉娟丟了,村裡幾乎每家都出了人四處去尋找,就連知青點的男知青也出了倆人跟著一起去找了。
村裡人在周邊找,於家人往縣城和公社找。
一直到天黑,謝景和也回來了,人沒找到,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現在隻能看於家兩口子去縣城能不能找到人了。
曹桂蘭忍不住罵道,“這個於曉娟可真是個禍害,得虧於大壯和於二壯堅決分了家,不然兩兄弟能被於曉娟逮著啃一輩子。”
這話說的也不假。
雖說重男輕女不好,可重女輕男也不是好事兒。什麼事兒過了都不行。相信過了今晚,村裡人都會拿於家的事兒當反麵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