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非但回來了,還提早那麼多回來。
興奮過後曹桂蘭就忍不住多想了。
“你說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們啊。”
可惜回答她的是一串呼嚕聲。
曹桂蘭來氣了,憑什麼她為了兒女的事兒睡不著,這老東西睡的就香啊,乾脆一腳踢過去,“起來。”
謝世成嚇了一跳,“怎麼了,怎麼了?”
“沒怎麼,看你不順眼。跟你說句話呢,結果你睡的跟頭死豬似的。”
謝世成可能也習慣這婆娘的毛病了,乾脆又躺下了,“你說說你,有話不能白嗎,非得大晚上的說。”
但曹桂蘭這人脾氣急,想不明白就睡不著覺,她問道,“我覺得石頭有事兒瞞著我們。”
謝世成有些迷糊,應付的嗯了一聲。
曹桂蘭又給他一腳,“你說他為啥回來那麼早呢?”
謝世成真是服了,無語道,“他都快三十的人了,回來愛乾啥就乾啥唄,甭管他想乾什麼,還用得著我們操心?”
“怎麼不能操心了,我是他娘。”曹桂蘭瞪眼攥拳非常不服氣。
謝世成無語,歎了口氣,這話說不明白這婆娘是不肯讓他睡了。
他說,“石頭過了年就二十九了,過年回去任職通知就下來了,就是做副團長的人了,他什麼事兒沒經曆過,還用得著我們操心啊。他回來肯定是有事兒,但是我們當父母的也不能什麼事兒都管,可彆瞎操心了,免得惹了他不高興,以後不回來了有你哭的時候。”
曹桂蘭頓時不樂意了,但聲音卻弱勢許多,“他敢。”
“那你試試敢不敢。”謝世成平時很少開口說,但既然要說了就得說個明白,“他那脾氣還不是隨了你,所以彆管,等著就行了,真需要咱們幫忙的時候他就開口了。他不開口,那就是自己能搞定,不然咱們給拖了後腿就不好了。”
曹桂蘭雖然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他們老農民見識就是少。
第二天一早,謝景臨一早出門,就看到掛在門口的野雞和兔子了。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薑靈還給他的了。
再看地上,躺著一個布包,忍不住皺眉,裡頭竟然是他交給薑靈的工資和存折。
他有些想笑,竟連他會早起都知道。
謝景臨拿著回來,曹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