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又覺得牙疼了。
氣的將信揉成一團,隨即又打開,看著上頭男人的字跡和言語。
哎呦,不行了,氣的心肝肺的都疼了。
見識了,活久見了,竟然還有這樣表白追媳婦的。
難道是因為男人的臉皮是隨著年齡呈正比例增長的?
那可真是。
薑靈正心煩意亂著,謝景梨又來了,“薑靈姐姐,我來學習了。”
前幾天謝景梨帶了凍梨,今天帶了曹桂蘭烙的火燒。
薑靈好奇的咬了一口,還熱乎乎的,挺好吃的,“這是什麼餅子?”
謝景梨並不知道她大哥寫信的事,還笑眯眯解釋,“就是一種小鏊子,把麵餅子撒上芝麻放到小鍋裡一壓,就壓出這紋路來了,在炕灶上慢慢的烘烤,熟了就這樣了。”
小餅子一個個的比碗口大不了多少,裡頭似乎還刷了油,外頭撒了芝麻,很香。
謝景梨興奮的問她,“好吃嗎?”
薑靈點頭,“好吃。”
謝景梨更高興了,“薑靈姐姐,這是我做的。”
“你做的?”
謝景梨興奮的點頭,“我特意為薑靈姐姐做的。這倆是我特意拿來給你吃的。”
聽這話薑靈的心都軟了,哎呦,小梨可真好。
得虧她性彆女愛好男,不然要什麼男人,養著小梨多順心啊。
不過仔細看看,奶奶的,為啥謝景梨長的跟謝景臨有點相似啊。
這可不好。
謝景梨見薑靈表情一下變了,有些奇怪,“薑靈姐姐,你怎麼了?”
“沒事。”薑靈搖頭。
完了,她又想起謝景臨那簡單粗暴又熱辣的表白信了。
這男人得多自信,多大條啊,在信的後麵寫上那麼一句話啊。
部隊的領導審查的時候難道就不管管嗎?
部隊的領導也頭疼呢。
部隊上來往的書信要審查這是正常的事兒。
但是謝景臨這一封封的寄出去,開始的時候王主任還樂見其成。
可審查的多了就覺得不對味兒了。
有點上趕著,一廂情願。
問題是還是謝景臨有錯在先。
可人又不在部隊,有些話讓送補給的人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