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讓薑靈覺得心梗的就是謝景臨那比鋼板都要直的脾性了。
有時候能噎死個人。
可瞅著這信,薑靈又不可思議,一個直男能寫出這樣的信來?
但她也無法相信謝景臨會讓彆人替他寫這樣的信。
雞爪字兒還是雞爪字兒,但每一句話的意思,卻讓薑靈心緒有些煩亂。
這是她從未考慮過的問題。
她想結婚嗎?未來要結婚嗎?
上輩子她的父母感情恩愛,生下她,對她極儘的寵愛,要不是出了意外雙雙離世,她該多麼幸福,哪怕在末世一家過的也很好。
她的童年是幸福的,二叔二嬸的狼心狗肺也影響不到她對家庭的認可。
但,她要這麼早結婚嗎?
她才十八啊。
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謝景臨二十八了,大了她十歲,讓人空等也是不合理。
薑靈拿出信紙,斟酌的回信,可寫了幾行又覺得不合適,撕了揉成一團,扔到裝垃圾的桶裡去了。
再寫,卻又不知該如何的寫。
有些煩了。
外頭鐘明芳敲窗戶道,“薑靈,彆忘了,今天下午輪到我們倆去掃盲班上課了。”
薑靈回神,應了一聲,“知道了。”
接著鐘明芳塞進來一本書,“這是課本,折起來的地方就是進度的地方,你提前看看。”
薑靈拿過來又關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