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樹才道,“彆介啊,中秋節咱們就沒過了,過年的時候不得熱鬨一下,剩下一點兒咱們一人喝上一口樂嗬樂嗬。”
蘇令儀一想也是,“行,那就各買一瓶。”
酒不是茅台五糧液,就是東北這邊生產的北大倉酒,高粱釀造的,度數看著也高,但要兩塊二。
看到旁邊一個大缸,薑靈問道,“這是什麼?”
售貨員說,“散酒啊。”
薑靈和蘇令儀對視一眼,“我們要散酒。”
售貨員手一伸,“酒壺。”
薑靈和蘇令儀傻眼,沒有。
最後無奈,為了打酒又一人買了一個小酒壺,孫樹才對那北大倉酒很好奇,“咱們真的不買?”
蘇令儀道,“散裝的剩下也能喝,放心吧,都是糧食釀的,沒事兒。”
孫樹才雖然有些遺憾,但想到他們現在都是窮知青,也隻能作罷。
打了酒又去打了醬油醋,又買了一些粗鹽,回去醃鴨蛋。
這時候突然有人喊道,“有瑕疵布,要的過來買。”
幾乎在一瞬間,蘇令儀和高美蘭她們就衝過去了,薑靈反應慢了一步,就已經擠不進去了。
擠不進去索性就在那兒站著等人,她不信她會再遇上上回那兩個小癟三一樣的人。
閒著沒事兒四處看,薑靈愣住,嘿,她還真看見熟人了。
尖嘴猴腮似乎也沒料到看到薑靈,似乎受到驚嚇,扭頭就跑。
剛才被他忽悠的大爺覺得莫名其妙,大喊道,“小夥子,你彆跑啊,你跑什麼?”
尖嘴猴腮覺得他的人生整個都是苦的,他跟小夥伴好不容易在裡頭好好表現才出來,這才重操舊業第一天,他竟然就碰上了把他們送進去的女流氓。
沒錯,在尖嘴猴腮的眼裡,薑靈那就是女流氓。
想他跟他小夥伴被那麼扒光了疊在一塊被人看光了,公社到現在還流傳著他倆火柴棒的傳說。
丟人,丟死人,連小孩看見他們都喊他們火柴棒。
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