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分析道,“打人咱們打不過她,就算打的過,她動不動就能暈,萬一直接就暈過去了,那不得找咱們賠錢啊。”
這麼一說大家夥覺得很有道理。
二蛋娘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哎呦一聲。
其他人看過去,“二蛋娘,你這一驚一乍的乾啥啊。”
“我慶幸啊。”二蛋娘說,“我慶幸之前沒挨著她啊,雖然挨了打,但是省下了給她看病的錢不是。”
其他人紛紛撇嘴,曹桂蘭摸著下巴,是這樣嗎?
回到家曹桂蘭又開始跟她家老頭子說這事兒,“你說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薑靈呢?”
謝世成就跟看傻子似的看著她,曹桂蘭急眼了,“你這什麼眼神?”
謝世成便耐心的說,“不管哪個是真正的薑靈,跟你有多大關係啊,你不覺得對她的關注太多了嗎?”
謝世成的話如當頭一棒,將曹桂蘭給震在原地。
這麼一想似乎還真是。
她之前明明看上的是蘇令儀啊。
可今天這場熱鬨,她完全沒留意蘇令儀怎麼著,一顆心都懸在薑靈身上了。
天知道大海娘朝薑靈撲過去的時候她的心跳的有多快,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呀。
老天爺啊,她這是在乾什麼啊。
曹桂蘭懷疑人生的時候,春省軍區謝景臨也在懷疑人生了。
一封信,被部隊政治部的翻來覆去的審查不算,還被單獨叫來辦公室跟他打聽。
“謝營長,這封信怎麼回事?你寫的?不是你的字跡啊。”
謝景臨不得不拿過紙筆用左手寫了一遍,“王主任,這是我左手寫的。”
“為什麼用左手寫啊?”
謝景臨白了他一眼,“為了娶媳婦,先裝作大字不識一個,字兒也寫不好,不然哪有那麼多理由給人女同誌寫信啊。”
王主任一噎,一言難儘的看著他,“所以你這封信是為了求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