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扶著薑靈往硬臥那邊過去,小聲道,“你可能不記得我了,我是黃桂園,跟你媽以前算是朋友吧。”
薑靈狐疑,朋友?
薑秀芳是有幾個朋友,可是這幾個朋友在薑秀芳去世後跟原身也基本沒了往來,在原身的記憶裡更沒有黃桂園一點印象。
真的是朋友?
許是看出她的疑惑,黃桂園訕訕笑了笑,“我們是初中的同學,勉強算朋友吧。”
薑靈鬆了口氣,露出一抹真誠的笑來,“謝謝您黃阿姨,要不是您,我可能就得在硬座在那兒呆著了,不然我都擔心我在那兒撐不到東北去。”
一聽這話黃桂園心裡更不是滋味了,想想薑靈的日子,黃桂園將安誌宏罵了個底朝天。
到了硬臥那邊,列車員也把車票送過來了,這是一張下鋪的車票,黃桂園囑咐道,“因為你身體不好我就給你安排下鋪了,這節車廂離著後頭值班室近,如果有事你就過去喊人,路上注意安全,貴重的東西不要放在這裡,知道嗎?”
薑靈忙點頭,“我懂,謝謝您黃阿姨。”
看著她那張臉,黃桂園歎了口氣,又安撫兩句,這才離開了。
整個小包間一共四張床位,除了薑靈這張床位,另外三個床位都還空著,薑靈將東西往鋪位上一扔,拉開拉鏈,掏出一包餅乾就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火車咣咣的出發了,蘇城的景色也逐漸遠了。
穿書時間沒幾天,卻像過了很久一樣,再回想上輩子,如今真是難得的安寧。
一直到了傍晚的時候包間裡才出現了第二位乘客,這時候薑靈已經在吃一份蓋飯了。
熱乎乎的米飯,上頭蓋著肉末茄子還有青椒炒雞蛋,吃的香噴噴的。
上來的乘客是一位三十來歲的男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薑靈吃飽喝足,將東西收拾起來,便坐著發呆想事情了。
與此同時,郵遞員也拿著信上了樓,“誰是安誌宏,出來拿信。”
劉愛玲正在屋裡琢磨怎麼讓安楠跟鐘明輝快點結婚順便弄點好處把這家撐起來,就聽見外頭的動靜了。出來拿了信,看著信封有些奇怪,“誰寫的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