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蘇城委員會辦公室的時候,薑靈趁著天黑,將下午寫的幾封舉報信都塞到門外的舉報箱裡了。
一封鐘明輝爹媽的,一封劉愛玲的。
至於安誌宏的,她沒寫,萬一以後她考大學還得政審啥的,他倒黴了,那豈不是也得連累她?
她倒是想登報解除父女關係,但眼下時間不夠,而且對她考大學也沒什麼用處。
隻能這樣了,等以後再說,一家子都倒黴,就劉愛玲那德性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安誌宏,安誌宏日子也不可能好過,就讓他們相互折磨吧,省的到時候想起她這個親閨女,她還真不樂意給這樣的人養老。
塞完舉報信,薑靈也沒打算就這麼離開,去附近醫院找到值班大夫開了一瓶治療心臟病的藥,拿著單子又回家去了。
到了大院,在樓下就能聽見劉愛玲哭天搶地的聲音,二樓她家門口也圍了不少看熱鬨的人,對著家裡指指點點。
也是,好好的一個家,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一趟全被搬空了,擱誰誰受的了。
他們全部的家當可是都沒了啊。
“老天爺啊,這是哪個天煞的,不讓人活命啊。”
“老天爺啊,我的錢啊,我的票啊。”
“哎呦,愛玲你可得想開點,你這咋了。”
“唉唉,劉愛玲暈倒了。”
恰在這時候,一個聲音弱弱道,“這是怎麼了?”
眾人回頭,就看到安家那個病秧子二閨女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口,一臉的疑惑。
見眾人看她,薑靈問道,“怎麼了?劉阿姨哭什麼啊。”
王大娘一把將她拉過去說,“薑靈我跟你說,你可想開點,你家裡遭了賊了,除了你爸和你劉阿姨的褲衩子和臭襪子,其他東西全都被搬空了。”
薑靈瞳孔地震,探頭一看,伸手捂住胸口,不敢置信道,“這、這,怎麼會這樣,哎呦,我的心臟好疼……”
隨著她這話,薑靈的臉都白了。
然而劉愛玲也被人掐人中掐醒了,看見薑靈的時候蹭的撲上來,“薑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薑靈看著這兩口子死了爹是的樣子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