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著劉家,原身的親爹安誌宏如願的當上了副廠長,後來又經劉家幫忙當上廠長。
至於原身過的好壞,沒人關心。
劉強起初貪圖原身的美貌喜歡的很,處處捧著原身,好吃的好喝的給養著。可後來發現原身不光性子不討喜,身體弱的不行,動不動就會暈倒,鬨的劉家怨聲載道,劉強便從深情好男人直接翻了臉變渣男。
沒兩年,原身本就虛弱的身體更加破敗,臉也不好看了,被劉強嫌棄不說,在有一次劉強喝醉酒後直接失手被打死了。
而她死後,薑家眾人擠出幾滴鱷魚眼淚,發表一番對原身的思念之情,就快快樂樂的繼續生活了。
至於原書中的女主,也就是原身的繼姐安楠,代替原身嫁給了原身的前未婚夫鐘明輝後恩恩愛愛琴瑟和鳴。
安楠進門後鐘家大大小小不是升官就是發財,又三年抱倆生下倆兒子,是書中人人羨慕的錦鯉。安楠憑借好運,一躍成為婆家的功臣,男人寵著,公婆和小姑子捧著。到了改革開放後,夫妻倆又在雙方父母的幫扶下開公司賺大錢,成了他們省小有名氣的企業家。
作為女主的繼妹,原身隻配得了一個年幼不懂事害了自己一生又悲慘死去的名聲。
好狗血的劇情。
薑靈可不是原身乖乖的等著擺布。
於是當薑靈被拉去相親時,從進門見到劉強的時候就開始了她的表演,先是不小心把自己的病例掉男主媽麵前,接著又表演了一下走三步咳兩步心肝肺都要被咳出來,最後捂著胸口一副要死了的模樣閉眼暈倒過去。
當然,喝了靈泉又吃了速效救心丸後的薑靈並沒有真的暈,她看著相親現場一片混亂,看著劉強媽拉著劉強飛快逃竄,樂得找不著北。果然藝術源於生活,七八十年代雖然雞飛狗跳,但是能躺著吃瓜,還真是不賴。
相親被薑靈的突然暈倒打斷,薑家夫妻忙著跟劉家賠禮道歉,將薑靈扛回來往屋裡一扔,就趕緊的想辦法善後了,至於薑靈是死是活也沒人管了。
枉費薑靈有一身的本事,可惜這身子骨不爭氣,躺在那兒幸災樂禍,結果不小心笑的太大聲又把自己憋暈過去了。
再醒來,聽見這狗夫妻的算計,薑靈突然覺得,下鄉,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與其跟一屋子豺狼住一塊,整天被算計著賣了換錢,倒不如下鄉當知青快活去。她空間裡有的是物資,天高皇帝遠的,她還怕沒好日子過?
當然,臨走之前肯定不能放過這一家子,該她的,一點兒也不能少。她可是有空間的人,旁的不說,原主親媽留下那些東西可不能便宜了這些狗東西,總不能害了人閨女,還睡著人家的床,用著人家的家具,花著人家的錢養孩子。
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兒。家具就是劈了當柴燒也不能留給他們。
就是那個道貌岸然的前未婚夫和那繼姐,她也得給收拾了,既然占了原身的身子,這仇就得給報了。
於是薑靈開了口,“行了,彆演戲了,怪惡心的,我下鄉。”
抱頭痛哭的夫妻倆當即一頓,劉愛玲抹抹眼淚,一副慈母心腸,“薑靈,你這是什麼話,我和你爸心疼你,也實在不舍得你……可是……可是,”她咬唇痛苦的掉眼淚,“誌宏,要不讓安楠去吧,誰讓她是姐姐呢。妹妹做錯事,當姐姐的理應給頂了才對。”
“不行,就讓薑靈去。”這一刻的安誌宏化身人間清官,公正又嚴明,“誰犯的錯,誰來解決。”
說著又看向薑靈,“既然你答應了,明天就跟我去知青辦。下鄉是為了建設祖國,是高大上的事兒,你在家閒了兩年也該做點正事兒了。”
薑靈讚同的點頭,掙紮著坐起來,伸手,“行啊,既然我是為您下鄉,那總得給點好處不是?給錢。”
“什麼?”一聽要錢,劉愛玲差點就繃不住了,“要、要啥錢?你們下鄉是支援國家建設,國家管吃管喝的,要錢乾什麼?”
薑靈氣喘籲籲,扶著胸口又要倒下去,“我有心臟病,吃的喝的不能太差,營養品、錢,你們都得給準備好,錢也不用多了,一千塊就行了。”
劉愛玲呼吸都不順暢了,“你怎麼不去搶?”
一千塊錢不是拿不出來,可那一千塊是她留著給她閨女買工作好作為嫁妝帶進鐘家的,萬一他們嫁妝少了,被鐘家苛待怎麼辦。
薑靈看著她似笑非笑,就是因為知道他們攢了一千塊才要這麼些。
她也不多話,穿鞋下床,拎起桌底的一根麻繩,直接出去。
劉愛玲和安誌宏百思不得其解她這是要乾嘛。
就見薑靈過去將門口的大門打開,踩著板凳將麻繩往門框上一掛再打個結,就開始往脖子上套,邊哭喊,“我不活了,後媽要逼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