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第二日,便開始有流言四下傳晏明絕是個孽種,乃他母親當年同人私會時懷上。
朝中早就有人看他升的太快,加上有元瑞在背後推波助瀾,於是事情越鬨越大,便是宣武帝都知道了。
言官更是將這個事情在朝堂上的時候當眾說了出來,還參了晏明絕一本,說他不孝。
“他母親雖然不守婦道,可是畢竟也是他的生母,他將他母親趕出宅子許多人都看到了。”
“這樣不孝的人怎能堪以大任?”
言官們的唾沫星子滿天飛,以前晏明絕讓人挑不出錯。
好不容易他抗旨,還讓他博了一個寵妻的名聲,皇上對他更是看重。
那麼,這次呢?
不孝乃是天大的事情,便是皇上都沒有辦法幫他說話。
元策蹙了蹙眉,他小心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父皇的臉色,根本瞧不出什麼,他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晏明絕。
晏明絕更是神色淡然,仿佛那些人彈劾的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想了想,他站出來說道:
“王禦史,此言差已。”
“據本王所知,晏統領並沒有將自己母親趕出去讓她無所依靠。相反,他還為其置辦了上好的宅子,那宅子地處東大門,比晏統領如今的宅子位置還要好一些。”
“勇親王這話的意思是,他為他母親提供了住所,便儘孝了?”
“他母親尚在,為何他不親自侍奉?承歡膝下,讓他母親享受天倫之樂,這才是為人子應儘的本分。”
王禦史是朝中的一股清流,誰都敢懟。
元策被他噎的說不出話來。
宣武帝看向了晏明絕:
“晏卿,你有何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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