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蘇清綰緩緩勾起了唇角。
那邊，元瑞已經進來了，他朝著宣武帝行了一禮，這才說道：
“父皇，兒臣聽說皇祖母身體不適，特進宮來探望。”
“皇祖母，聽說您近日苦暑，吃不下東西，孫兒近日知曉一種美食，特意做了進來，祖母嘗嘗。”
說著，他將食盒提了上來。
太後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老二有心了。”
宣武帝的臉色更是緩和了不少，他本以為老二是來看熱鬨的，卻沒有想到他是真的記掛他的皇祖母。
這一切之後，元瑞這才驚訝的看著跪在那裡的蘇清綰。
“這不是晏夫人嗎？”
“這是……”
長公主聞言開口道：
“元瑞，幾個皇子中就屬你最喜歡各種奇異的事情。”
“你可曾聽說有人以生食為食，每日需飲血才能過？”
元瑞聞言一臉的驚訝，似乎認真的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姑母，這個侄兒倒不曾聽過。”
“以往也曾聽說有的地方的人喜生食，但是多以魚類為主，卻沒有聽說過離開生食就不行的。”
長公主聞言笑了：
“那你今日可是要大開眼界了。”
“我們晏夫人可每日要吃生食才能活呢。”
“而且一看到血就會發狂。”
元瑞一臉的驚訝，即便蘇清綰不抬頭卻依舊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很久。
許久之後，她才聽到元瑞說道：
“那這樣，還能算是人嗎？”
如果說之前都是蘇清綰的猜測，並不能篤定。
那麼，在元瑞開口之後，她便知道自己果然沒有冤枉元瑞。
這一切的幕後主使，就是二皇子元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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