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送夫人回院子,沒有我的命令,夫人不得出院子一步。”
這是禁足的意思。
蘇秦氏一臉的絕望,她不敢對蘇玉成有任何的怨恨,隻是將這個怨恨通通放在了蘇清綰的身上。
但凡長女對她敬重一些,關愛一些,蘇玉成就不會如此對她。
說來說去,這都是長女的錯。
她隻是偏心了次女一點而已,長女就對不管不問。
蘇清綰不知道自己又被生母怨恨上了,當然,即便知道,她也不會在意。
這件事越鬨越大,之前從蘇玉成的口中,她知道已經有言官上折子了。
聖上那邊倒是還沒有動靜,但是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對晏明絕施壓。
她蹙了蹙眉,讓車夫往鋪子去了。
到了鋪子上,她才意識到這次的事情是真的鬨得有點大。
鋪子裡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全然沒有之前的熱鬨。
蘇清綰問了一下,才知道這兩日都是這樣。
關於蘇清綰善妒,連女子的基本的女德都沒有的消息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鋪子裡的生意也因此清淡了不少。
“那些人真的是鹹吃蘿卜淡操心,管天管地還管到人家後院來了。”
“彆人家裡的事情同他們有什麼關係?”
林青衣有些憤怒的說道。
因為這個,她這幾天沒少和人起爭執。
自蘇清綰讓人治好了她父親和弟弟,又將鋪子交給她打理之後,蘇清綰就是她的大恩人,而且,她也從未見過比蘇清綰更好的女子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一個聲音道:
“掌櫃的說的不錯,都是彆人家裡的事情,那些人著實嘴碎。”
蘇清綰聞言轉頭看向大門處,看到來人,她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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