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舒朗突然被外派,和夫君有關?”
晏明絕沒有否認:
“他既肖想了不該想的人,總該吃點苦頭。”
蘇清綰知道他的意思,沒有說話。
這一世,周舒朗比前世提前了一年去雲縣,不知道還會不會碰上前世的事情。
如果碰不上,那可真是便宜他了?
蘇清綰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晏明絕已經讓人去安排了。
外放的官員死在路上的不少,多周舒朗一個也不多。
兩人這邊一室溫馨,永寧侯府卻炸開了鍋。
“怎會好好的派你去外放?還是雲縣那樣的地方?”
永寧侯眉頭緊鎖,他們是功勳世家,兒子又是狀元,在翰林院再熬兩年,官職就能動一動了,現在卻被派去雲縣做什麼縣令。
外放向來是明升暗降,還直接成了一個縣令,連品級都降了。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惹了上官不喜?”
他早已經察覺最近兒子的狀態不太對勁,果然,家宅不寧,公事都會受影響。
周舒朗沒有說話,他臉色有些發沉。
他一心想要和晏明絕一爭高下,可是眼瞅著晏明絕都快要是二品大員了,他卻成了一個七品芝麻小官。
而且,外放的人,又有幾個能回京的?
他這次確實是疏忽了,被人挖了一個坑,他也猜得到給他挖坑的人是誰,可是,他沒辦法告訴父親,最後也隻能說是自己公事上犯錯。
永寧侯大發雷霆,不過到底是自己嫡長子,他還是囑咐了許久才放周舒朗離開。
周舒朗才出了院子,周母又迫不及待的將他叫了去,又是一番痛哭。
周舒朗一直都忍著,心裡煩躁不已。
這種煩躁在看到蘇清荷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你在這裡做什麼?”
看著蘇清荷出現在他的書房裡,他有一種自己的地方被人弄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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