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綰聞言臉色不變,隻是嘴角的笑容淡了些:
“夫人這話我不太讚同。”
“清荷為我擋劍乃我姐妹情深,怎的到了夫人嘴裡,倒像是我故意為之了?”
“說起來,清荷被刺客所傷,侯府似乎沒有什麼動靜啊。”
“清荷好歹也是永寧侯府世子夫人,這可是在打侯府的臉,侯夫人,你們便這樣算了?”
這次受傷最重的是蘇清荷,但是不管是是周舒朗還是永寧侯府,卻沒一人站出來為蘇清荷出頭。
而且聽說,周舒朗在吏部又往上提了一些,如今已經是從四品了。
真真是可笑。
被蘇清綰一翻擠兌,永寧侯夫人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次的事情鬨得很大,但是不管是蘇府還是永寧侯府,誰都沒有出頭。
他們都默默的選擇了加官進爵來平息這件事。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最後給人出氣的竟然是晏明絕這個小小的鷹寮監查使。
因為這件事,晏明絕得罪了不少人。
不過,他似乎一點都不在乎。
想到聽到的那些傳聞,永寧侯夫人也不敢再和蘇清綰嗆聲。
不然,誰知道晏明絕那個瘋子會不會對他們侯府做什麼?
那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她不想再和蘇清綰寒暄,直接讓丫鬟帶她往蘇清荷的院子去了。
走在後院的路上,蘇清綰心緒有些複雜。
這條路她來回走過十幾年,今日再次踏上,卻又是另外的感覺。
蘇清荷住的主院正是她前世住的,這裡的一草一木她都很熟悉。
不過,換了一種心境來看,她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壓抑。
蘇清荷傷的最重,如今才不過過去十天左右,她自然是還沒有好的。
聽到蘇清綰過來,她勉強打起了精神。
見到蘇清綰的一刹那,她有些後悔。
自己不應該見的,她本就長得不如蘇清綰,這受了傷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