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府,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來。
周舒朗瞧著微微蹙了蹙眉。
他晚晏明絕一步趕過去,沒有見到那驚險的場景。
但是,蘇清綰一身是血的被晏明絕抱在懷裡的場景,他卻是看的分明。
那一刻,他下意識的朝著蘇清綰走去。
直到蘇清荷身邊丫鬟的哭訴,他這才發現蘇清荷也受傷了,而且傷的不輕。
說實話,他沒有想到蘇清荷會傷的這麼重。
看著一盆盆的血水端出,他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
此時,他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若是蘇清荷真的就這麼死了,那麼,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這樣,他同蘇清綰在一起的阻礙便又少了一個。
這個念頭剛在腦中閃過,周舒朗隨即變了臉色。
他一貫以君子自居,而自己居然生出了這樣卑劣的想法,他臉色有些難看。
好在這時,太醫已經出來了。
“世子。”
太醫看著周舒朗拱了拱手:
“世子夫人的性命無大礙。”
“隻是……”
“說!”
周舒朗有些不耐的開口道。
“隻是夫人傷在小腹,日後怕是子嗣有礙。”
太醫小聲的說道。
周舒朗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揮了揮手:
“我知曉了,勞煩張太醫了。”
說著,他派人送上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銀子。
做太醫的也自知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能說,收了銀子便走了。
周舒朗站了一會兒,並沒有進去看蘇清荷,隻吩咐南甜和玉水好生照料著,然後便先行離開了。
晏府,蘇清綰一覺睡醒已經是第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