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大人會不會和夫人計較就不知道了。
那邊,蘇清綰剛沐浴完,琴書正在為她熏發。
蘇清綰躺在榻上,及直臀下的一頭烏發被琴書捧在手裡,細心的放在熏籠旁邊細細的熏乾。
“小姐的頭發越來越好了。”
又黑又密,猶如綢緞一般。
“那個頭油不錯!”
“下次可以再多製一些。”
她的話音一落,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琴書一驚,手上一慌,差點將蘇清綰的黑發燒著。
蘇清綰躺在榻上,仰頭就能看到晏明絕那張黑沉的臉。
她緩緩坐起身:“琴書,妙畫,你們先行下去。”
琴書和妙畫對視了一眼,一臉擔憂的下去了。
“大人這是怎麼了?”
蘇清綰理了理身上的寢衣,緩緩站起來,一臉的不解。
她似乎沒有做什麼讓他不快的事情吧?
他這幅要吃人的樣子是做什麼?
晏明絕沉著眸子盯著眼前的人。
剛剛沐浴過的原因,她白皙的臉龐上泛著紅潮,一頭的墨發垂在胸前,腰間,如同那暗夜裡的精靈一般,勾人的很。
他呼吸窒了窒,這才冷聲道:
“誰讓你自作主張,安排人伺候的?”
蘇清綰沒有想到居然是這個事情,她挑了挑眉:
“夫君不喜歡?”
說著,不等晏明絕開口,她又說道:
“妾身想著夫君既然不喜歡妾身伺候,那定然是幾位姨娘往日伺候得好,所以才安排人伺候。”
“結果卻沒有想到,夫君居然不喜歡?!”
聽到這話,晏明絕隻覺得怒火在他的胸口燃燒:
“我要誰伺候,我自有安排,不用你多事!”
蘇清綰聞言蹙了蹙眉:
“大人,妾身覺得這樣不妥。”
“若是大人太過的偏愛某位姨娘,怕是會造成後宅不寧,辛姨娘便是最好的例子,恃寵而驕,失了一個姨娘的本分。”
“後宅安寧,府上才安寧。”
“大人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