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演欲裂》後篇(1 / 2)

輕,短,散 得了吧 10526 字 2024-08-28

我繞這整個村莊走了一圈。

手裡的攝像機一直在錄像。

這裡的人自成一派,人們似乎沒有爭執。

他們負責專心做完自己手邊的事情然後休息。

看起來很機械,甚至說很規律。

除了搭帳篷、綁蟲子的。

還有養殖蟲子,播種蔬菜的。

甚至蒸汽取水和幼兒園。

全是實業十分合乎情理。

我走到了播種蔬菜的白人麵前想拍個清楚。

沒想到他直接遞給了我一把蔬菜。

然後他看了我一眼,咬了一口蔬菜。

我學著他咬了一口,和生菜一個味道。

還有蒸餾取水的,我隻是象征性的走了過去。

他居然用陶土的碗遞給了我一杯。

隨後象征性的自己打了一杯喝了一口,因為不渴我笑了笑將杯子放下。

卻被白人擋了下來,他沒有說話繼續看著我。

直到我喝了一口他才繼續忙自己手頭的事情。

我疑惑的看著其他白人,他們似乎互相經過之時都會互相交換手上的東西。

怎麼看都有一種見麵分一半的感覺,而且就算自己沒有給他們任何東西。

他們似乎也不生氣,甚至不知道生氣。

我看著不遠處的兩位老人,此時也正在休息。

我思考著,這可能是個落後的被遺忘的種族。

他們生活在麻油葉大裂穀之下。

他們似乎沒有貨幣,甚至沒有身份的區彆。

每個人也都是乾完自己的事情之後休息,休息完之後繼續乾活。

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那麼想通過他們從這個裂穀裡出去的可能性真的是太小了。

我看了許久,發現不遠處我的帳篷下又放了兩個新框。

而敵國騎手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乾了起來。

我歎了一口氣關閉了錄像,看了一眼手機還剩下三十三的電。

我回到了敵國騎手身邊,繼續開始了工作。

時間向後慢慢推移,我測試過很多。

我和敵國騎手求生的欲望並沒有減少。

我們開始試探著交流。

比如他舉起了碗說道:“崩卡拉。”

我說道:“碗。”

他則會愣了愣,隨後說道:“碗。”

相對的,我舉起了棍子說道:“木棍。”

他說道:“嗒。”

我也會跟著記住說:“嗒。”

我們給東西,詞語甚至動作取名。

都取比較短或者好記的一方作為第一語言。

半個月的時間,我們漸漸的可以簡單溝通。

但我們的語言並沒有文字。

我們能交流之後,討論的最多的還是上麵。

但每次都是聊到急躁的時候,他開始嘰裡呱啦的說一大堆他國家的話。

搞了兩個人都很不開心。

我們曾經想過靠這個村莊,修複我的飛機。

但似乎這很難,因為他們實在太落後了。

在這村莊裡,不分白天黑夜。

那天我們一起睡下,之後我被吵醒了。

我起身看清幾個白人舉起了一個白人向著不遠處一個深坑走去。

似乎向將他扔下去,在扔下去之前老人開始念叨著一些咒語。

我看了一眼,被舉起的白人的手似乎被火焰燙傷了。

半個左手掌血肉迷糊。

我立刻推醒了身旁的敵國騎手。

他的第一反應和我一樣。

我們兩個人幾乎是直衝衝的跑向那群白人,將他們攔下。

我看了一眼漆黑的洞,裡麵冒騰著岩漿。

我不敢相信,這個村莊裡如果有人失去了行動能力。

就會被直接扔下岩漿,判以死刑。

我們兩個死死的擋在他們麵前,抵住了將受傷白人舉起的白人。

老人停止了念咒,看著我們。

敵國騎手,雙手向前一推。

魔法光芒散發而出,一道勁風吹出。

直接將兩個白人推倒在地,隨後敵國騎手接住了受傷的白人。

敵國騎手隨後幾個動作,一發發綠色光芒拍入受傷白人的手臂。

七八下之後,傷口開始愈合。

我也感到了驚訝,是我可沒辦法這樣救他。

我看著老人,老人看著我們十分驚訝。

敵國騎手拍完最後一下,將白人治好的手舉了起來。

眾白人居然開始若無其事的散開,留下老人對著敵國騎手鞠了個躬。

這次之後,我們旁邊多了一個帳篷。

而這個帳篷正是給敵國騎手的,他的帳篷足是我們之前兩個人一起住的帳篷的三倍。

他也不需要在綁蟲子,隻是有人受傷就會帶來給他治療。

當然閒來無事的時候也會給我搭把手。

我看著心癢,想起了飛機的殘骸。

我跟敵國騎手交代了一下。

獨自跑出了洞口,跑向了飛機殘骸。

幾百米的路,我拖拽著一些零件和發動機回到了村莊。

足足畫了半天時間,累的我氣喘籲籲。

敵國騎手看著我搬來的東西笑著問我是不是找到出去的辦法了。

我隻能苦笑著搖了搖腦袋。

我用發動機為零件,靠著剩下的材料做了一個臨時的綁蟲子機。

我不知道這個發電機能堅持多久,所以我也在改進用熱能轉換電能。

現在電機綁蟲子的效率雖然低下,但貴在全自動。

白人第一次來到我這裡收框子的時候根本沒有發現。

看著碩大的機器居然好似不存在似得,來了放下框子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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