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畢竟是第一次來,走了幾個轉角非但沒有找到洗手間,反而拐進其他區域。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高亢而富有個人特色的聲音傳來,平井桃心思一動,暗道不可能卻還是找尋著聲音的來源。
找到了!
她的瞳孔微微顫抖著,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角落裡舉止親密的一對人。
李讓仁和孫彩瑛。
——
怎麼辦呢?
酒精順著胃融入血液,然後一路向上,湧入大腦,讓孫彩瑛強撐著起來已經是極限,而讓她爆頭之後繼續思考更是極限中的極限。
手中的台燈被隨意丟到手邊,然後就軲轆軲轆滾到床下,孫彩瑛才管不了,她也沒力氣去管,隻是向後大咧咧一仰,閉上雙眼。
可是還沒等她眼前黑個幾秒,孫彩瑛就再次睜開雙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
第一次大規模喝酒的副作用終於在這時候顯現出來了,孫彩瑛睡不著了。
沒錯,拋開她在喝酒前的那些虛勢,今天算是孫彩瑛第一次喝這麼多久。
平時她頂多就是小酌幾杯,體驗一把成年後微醺的滋味,像今天這般在情緒的催動不醉不歸的情況,從未有過。
“喂!彆裝死了!起來!”
孫彩瑛感覺剛剛就是想要輕輕開個小玩笑嚇唬一下的,誰知道手沒拿穩,一下就把李讓仁給打翻在地。
這麼說起來,孫彩瑛就更加不好意思了,原本利用李讓仁的愧疚更上了一層樓。
人與人之間怎麼可能相處得那麼順利,就短短的兩天時間就變成稱兄道弟的關係。
這一切無非就是孫彩瑛推波助瀾,畢竟關係這種東西,隻要有一方主動,另外一方不那麼抗拒就可以了。
和紋身一樣,李讓仁隻不過孫彩瑛叛逆的工具罷了,隻是比起其他男人而言,這位小助理年輕、帥氣甚至有勉強和孫彩瑛搭邊的興趣愛好。
所以用他來氣名井南實在再好不過了。
隻是李讓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的那句話也實在讓人心動,孫彩瑛跳下床,小小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爆發出力氣來,一鼓作氣就把李讓仁拉到床上。
“看在你為我說話的份上,我們一起睡床。”
孫彩瑛像是哄寶寶似的拍了拍李讓仁的胸膛,可是對方甚至連呢喃都沒有一句。
女孩撇了撇嘴自討沒趣,就靠在李讓仁的胸口前聆聽著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很有力氣。
“李讓仁?李讓仁?”
她又試著叫了兩聲,聽著自己的聲音在男人的胸膛回響,孫彩瑛支起身子,看著李讓仁那俊俏的臉龐。
一個詭異的想法在她心頭綻放,孫彩瑛伸出手指戳了戳李讓仁的肚子,軟軟的。
她又繼續往下,戳戳,往下,戳戳,再往下,戳戳。
“該死!”
孫彩瑛尖叫一聲把手抽了回來,好像手裡碰到了什麼臟東西一般,可下一秒,她就仿佛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手腕一轉,五指伸開,明目張膽地放了過去。
這是孫彩瑛第一次做出意料之外的叛逆事情,那心裡染上的心思在酒精的鼓舞下好像在一點一點地蔓延開來。
孫彩瑛感覺熱熱的,她像李讓仁應該也很熱,所以她要幫幫他。
你不會怪我的吧?讓仁op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