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不錯,你這張臉不去做演員的確可惜!”
岑遠笙盯著她,眸色幽冷如潭,薄唇輕抿,嘴角挑起一個弧度,看起來絲毫不為眼前美色所動。
“阿笙,放鬆點,像昨晚那樣抱抱我好嗎?”
孟今安撫上他鉗製著自己肩膀的手腕,指腹輕輕摩挲他手臂內側的青筋,腳下一隻小腳勾住他腿側上下磨蹭。
裸露的皮膚相觸,瞬間激起二人內心漣漪,熟悉的感覺襲來。
岑遠笙如鴉羽般的睫毛輕顫,想起昨晚上她就是這樣勾引自己的,心中的暗火逐漸燎燃,並有熊熊燃燒之勢。
他俯身下壓,手上和身上力道加重。
冰冷臉頰幾近貼在她頸窩,帶著清列香氣,呼吸粗重,打在她肌膚上,灼熱酥麻。
“不是說要謝我?這都受不住?還是拿眼淚當趣味,在岑家當使喚丫鬟賢惠能乾任勞任怨,為了做岑逸錦的老婆情願伏低做小,你們平常就是這樣玩的嗎?”
岑遠笙眸色極寒,薄唇噴薄,言語犀利間儘帶嘲諷,隻差直接罵她賤貨。
孟今安的臉通紅,胸口如千斤頂壓製著自己,無法正常呼吸。
她何嘗不想抬頭挺胸離開這個令她窒息的地方?
的確,她在岑家就是個使喚丫鬟,跟岑逸錦之間的事情也隻有自己懂。
如果有的選擇,她何苦要走上這懸崖峭壁,踩在這鋼絲上戰戰兢兢。
孟今安十分清楚,尊嚴沒辦法讓自己果腹。
比起三更半夜被高利貸收債的上門拍打門窗,一日三餐隻有冷飯冷菜,甚至被親爸騙去陪下流客戶喝酒等等,這些帶給她無數夢魘的經曆,她寧願在岑家做個使喚丫鬟。
如果當初孟康源沒有找小三,鄭淑娟沒有發瘋,她還繼續做著小公主夢,又怎會淪落到如此田地?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
再說自己也有付出,有付出當然要回報,憑本事吃飯而已。
這個世界向來如此,笑貧不笑娼。
隻要想到張雪茹給她的承諾,她沒有拒絕的理由,更何況這男人無論從外形還是身材都算得上是極品。
免費的鴨不要白不要。
孟今安鼻翼翕動,紅唇微張,忽地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媚意,淚光盈盈的眸子更顯靈動,凝脂如雪。
她不甘地仰視男人的臉,柔聲道
“是啊,阿笙,我跟阿錦平常喜歡扮演大灰狼和小白兔的角色,他還買了一堆的小玩意給我,阿笙,你要不要嘗試一下?”
她邊說邊貼近他的胸膛,聚攏飽脹間的馨香,幽幽口中的溫熱。
如同在空氣中無形展開的藤蔓,悄無聲息地通過鼻息纏上人身,不斷縮近距離。
岑遠笙斂眉嗤笑一聲,撐在門上的手掌滑至她柔軟凹陷腰際,掐住腰間軟肉,指節用力,將她往自己身前送,抵達腰際。
瞬間,二人相貼,嚴絲合縫。
孟今安有些始料不及,被男人氣息重重包裹,忍不住紅唇微張,發出一聲喟歎。
隔著薄薄布料,她依然能感觸到他浴袍下的熾熱體溫。
他身上浴袍帶子鬆垮,衣襟幾近敞開,嶙峋凹陷的鎖骨下是明顯的胸肌和腹肌,蜿蜒延伸至人魚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