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在北境內,但一個在極南,一個在極北,旅途遙遠,杜絕了大批兵馬大肆遷移的可能。
又下旨封平王為郴州大都護,後世襲爵,駐守郴州,並賞銀萬兩,使其安家。
平王領了旨意,久久不語。
“父親,國主此意……”一旁的平王世子麵帶不安。
雖然他們從未有過那個心思,但君心難測,國主突然對他們又封又賞,下一步又是什麼呢?會不會客死異鄉?
平王回過神來,知道兒子的意思,但他卻有另外的看法。
誠然國主此舉在大多數人看來,是將他平王貶謫到了千裡之外的郴州,有削藩之意,有多少人都在等他心生不滿,揭竿而起。
但他知道,國主此舉隻是一個警告,端看他如何表現,封他為官便是考驗。若是他方才表現的稍有不滿,恐怕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削藩了。
昌平郡,淳王府。
後廚裡麵,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煙火氣混合著飯菜香味在空中彌漫著。
角落裡,一個不起眼的燒火丫頭坐在灶下,用火鉗子將灶筒裡的柴火動了動,讓火燒的更旺。
不時有婆子喚她去做旁的事,她隻點點頭,便去做了。
正是玉康。
她和趙羽為了混進淳王府,費了好大的功夫。這淳王人雖不在,府內卻是管的嚴嚴實實的。
這樣反倒讓他們確信淳王府內確實有大秘密。
她待在後院四處打雜,探聽消息,趙羽則是混進了招護衛的隊伍。
雖說是招護衛,訓練的卻比正常護衛嚴格的多,倒像是死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