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味懊惱極了,一巴掌拍在自己頭上,在原地不停的轉圈圈。
青魚也是疑惑不已。難道他們走漏了消息,因此淳王帶著人連夜轉移了?但要是淳王有那登頂寶座的意思,為何不挾天子以令諸侯?他們到底去了哪裡呢?
富商宅邸。
整整挖了三日之後,他們已經將整個府邸地下掏空,但仍是沒見到寶藏的一絲蹤影。
司馬顯稹脾氣急躁,當下就來到關押著司馬玉龍的小屋子裡。
一手執鞭甩了上去。
司馬玉龍已經看不出往日的模樣,一頭墨發雜亂無章地垂著,雙手被吊起來,身上血跡斑駁。
儘管如此,他的目光仍舊明亮,帶著不屈不折的傲氣。
他壓抑住嘴角溢出來的痛呼,沉聲開口:
“看看吧,無德之人,天道罰之。儘管你費儘心思,這寶藏,你是一絲一毫都得不到!”
得不到!
司馬顯稹目光狠厲,又是一鞭子甩過來,司馬玉龍身子顫了一顫,卻仍是默不作聲。
“我是無德之人,那你又算個什麼,黃口小兒胡言亂語,也配為王!”
司馬玉龍的額角滲出汗珠,麵色泛青,卻仍舊開口嘲諷,嘴角掛著不屑的笑意:
“嗬,本王不配,你更不配!就算是賞了王姓,也是沐猴而冠,狗彘鼠輩而已!”
“你!”
司馬顯稹大怒,一鞭又一鞭甩下來,乾涸的血跡又被新鮮的浸濕,暈染開來。
在司馬玉龍奄奄一息之時,門口有人敲了敲門,聲音裡壓抑著惶恐和一絲細微的驚喜:“王爺,挖出來了,挖出來了!”
司馬顯稹當即丟下鞭子,開門出去,臨走時囑咐那人把門鎖緊。
那人看見裡麵的血人,不由得驚恐的哆嗦了一下,趕緊拉住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