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羽哥又是如何牽扯進去的?
也許,趙羽哥是扮豬吃虎,因為要查一些東西,所以故意裝作不認識她們?
但是一想起前幾日見麵時,他對玉康下手甚狠的樣子,她又懷疑起自己的判斷。
將自己的糾結告訴了玉康,玉康想到自己撿到的趙羽的腰牌,卻道:“珊珊姐,小羽哥應該是在落陽縣遇到了什麼事情,意外流落到了此地,這才失去了記憶,不認識咱們了。”
“那這麼說來魯府的人應該就是救了趙羽哥的人?”白珊珊開口道,如果是這樣,他們真該上門去重謝一番。
“不一定。”救了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不應該是在其傷好之後將人送往官府尋找親眷嗎?怎能將人留在府上如此之久。
二人合計了一番,玉康寫到:“咱們不能貿然上門尋人,現在小羽哥失去了記憶,不見得就能跟咱們走,不若在觀察一些時日,隻要能確定他們彆無所圖,咱們再拿重禮上門拜謝,接小羽哥回來。”
白珊珊讚同地點了點頭。
昏暗的地牢內。
司馬玉龍雙手展開,被綁在架子上。他的胸前都是被烙鐵烙下的痕跡,焦黑一片。
他頭垂在一邊,毫無動靜。
若非胸前還有微微起伏,便跟死人無二了。
司馬顯稹一手掌燈,一手背在身後慢吞吞的從階梯走下來,欣賞著司馬玉龍狼狽的樣子。
“如何了?我的好侄兒,現在,知道大玉圭在何處了嗎?”
司馬玉龍聽見他的聲音,勉強抬起頭,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王叔不是神通廣大一手遮天嗎?怎麼數日過去了,還未自行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