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白珊珊懂手語,能理解她比劃的什麼,於是玉康不做解釋,拉著他就走,回到了錢府。而後找來紙筆,將她的發現和猜測告知丁五味。
丁五味大驚:“啊!那我徒弟他們不是有危險了?”轉而又疑惑起來“我可是欽差大人,那錢婉玉怎麼敢對朝廷命官下手?”玉康瞥了他一眼。
“有誰知道她對你下手了?誰看見了?”她寫到。
丁五味回過神來,也是,錢婉玉通知他們的時候院子裡除了他們四人,沒有其他人了,楚姑娘又不能在明麵上出現。再說了,一個通緝犯說的話,有誰信呢?
敢對朝廷命官下手,要麼錢婉玉是做了十足的準備,要麼是抱著拚了命魚死網破的想法。可錢府的案子又沒有這麼嚴重,也波及不到她。因此二人更傾向於第一種想法。錢婉玉是做了準備後才對他們幾人下手的。
可現在要怎麼辦?
丁五味和玉康回到了錢府,一問才知道,錢渝帶著錢婉玉和寧氏上山祈福,已經走了幾個時辰了。
丁五味在房中急得直轉圈圈,頭上的小帽子一晃一晃的。
玉康擰著眉,心中思索錢婉玉會將那三人帶到哪裡去。
丁五味氣鼓鼓地開口:“我可是欽差大人,直接讓於縣令派衙役在城中搜查不就行了,翻個底朝天,就不信找不到他們!”玉康無奈地默默歎氣。
邑縣縣城這麼大,官兵要怎麼搜?如果搜不到,那縣衙麵對的就是百姓的指責怨憤。如果是欽差大人失蹤,於縣令肯定會不遺餘力的派兵搜查,可失蹤的隻是欽差大人的手下,師出無名啊。
正在此刻,趙羽一身血跡斑斑,破窗而入。看
見他們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昏倒在地上。
二人一驚,趕緊上前將人扶起來放在床上,丁五味慌忙拿出醫藥箱,給趙羽看傷。
邑縣長履街。
這片街巷最為出名的就是開了一家迎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