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之上,曾飛一臉絕望地看著車外一閃而逝的風景。
千瓦時最心愛開口道,“校尉,我……我想打電話給領導彙報一下。”
龍修義冷笑一聲,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麼東西,今天,神來了也保不住你。”
“今天在酒館裡那位存在,是你這一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物,還有……那位王先生,雖然隻是一個退伍老兵,腿腳雖然不便,但也絕不是你們這群垃圾能夠羞辱的。”
“你們自己做的孽,自己就好好受著吧,能留一條狗命就算不錯了,至於自由?你簡直就是在想屁吃。”
聽到這話,曾飛眼神徹底暗淡下去,沒有一絲亮光。
——
而小酒館之中,那群人來得快,去得也快。
此地再度恢複了往日寧靜。
老王坐在桌子一旁,輕歎一聲笑道,“哎,老了,居然被這麼幾個小屁孩欺負上門了,真是丟人。”
他臉色之中閃過一抹黯然。
蕭子寧笑笑,“您當年可勇猛得很,今天這種情況,就算我們不出手,那幾個崽種也在你手下討不了好處。”
老王淡淡道,“年紀大了,不想惹事,再三忍讓,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猖狂了。”
“今天以絕後患也好,免得他們繼續過來鬨事,影響我的生意。”
現在,他也隻有這家小酒館跟自己相依為命了。
“好了,子寧,你們也該走了,你能路過來看我一下,我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子啊,也滿足了。”
“你們還在崗,身上事務繁忙,現在,也該走了。”
老王重重地拍了幾下他的肩膀,“身居高位,必承其重,古往今來,這個位置的人,都很難啊!!”
蕭子寧點了點頭,“王哥的話,我謹記於心。”
他也知道,老王說的不僅僅是他身上擔子很重,而且,還有其他隱藏的深意。
如今,也已經有這個苗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