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一百萬。”
“真的?”
服務生眼睛一亮,已經在策反的邊緣了。
“嗯!你喝嗎?”
“好,我喝。”
這回輪到紀眠納悶了,這酒裡放的是什麼,是不是連服務生都不知道,不然她不會這個表情。
裡麵是迷藥,還是……
她正納悶著,沒想到一隻大手先一步端走了香檳,然後一口飲下。
“你們在聊什麼?”
“你、你……”
她和服務生都愣住了。
“你快和我來。”
紀眠趕緊牽住裴硯的手,快速上樓。
樓上是休息室,每個人都有。
她把門關上,就開始催促:“你快吐出來!那個酒不能喝。那酒裡不知道加了什麼料……”
“吐不出來。”
“你摳一下喉嚨,看看有沒有用?”
裴硯不答話,隻是看著她。
她察覺出不對勁,他的臉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肌膚也在慢慢升溫。
是催情的藥!
藥效極快!
這才剛下肚就有反應了。
“裴硯……”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他直接把她壓在了床上,一邊吻她,一邊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衣服。
她一直掙紮,隻是男人體魄過於逼人,她根本逃無可逃。
她想到了什麼,身子止不住地戰栗。
難道,她又要經曆一次嗎?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沒想到裴硯用力推開了她。
“滾,滾出去。”
裴硯雙目赤紅,額頭全是熱汗,拳頭也死死捏住。
手臂上的青筋突兀得嚇人。
他直接去了衛生間,開了冷水衝洗著自己,但是效果甚微。
裴硯對自己太過狠絕,意識到壓不住身體裡翻湧的欲望,竟然用手死死壓住了之前的傷口。
原本長好的傷口,因為他這麼一弄,再次滲透出鮮血。
“裴硯!”
她驚呼出聲。
“再不走,我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滾,有多遠滾多遠。”
說罷,他的手加重了幾分力氣,鮮血冒出來更多。
紀眠轉身離開,走到門邊又遲疑住。
裴硯幫自己太多,如果自己見死不救的話,她算什麼?
不就是男歡女愛嗎?
怕什麼?難道比死還可怕?比遇見渣男可怕?比誤終身可怕?尐説φ呅蛧
紀眠狠狠心,轉身回去。
“你……”
裴硯看她回來,狠狠蹙眉,正要嗬斥。
沒想到紀眠突然衝了過來,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
這個吻就像是個導火線,一發不可收拾。
裴硯熱烈瘋狂地回應著,正要撕扯她的衣服,卻被她製止。
“不可以……禮服很貴……”
裴硯:……
裴硯覺得自己血脈膨脹,腦子都快裂開,此刻竟然還要留心不能撕破衣服。
他隻能儘力地克製自己,把她丟到了床上,扯下領帶,纏繞住她的眼睛。
“你……乾什麼?”
玩得這麼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