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說這句話!夏油傑為什麼會這麼理解我的猶豫,雖然但是,我在他心裡是個多麼美好貼心善解人意的形象啊?
既然如此,我就隻好——
「真的可以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啊裝成白蓮花的我良心好痛。
五條悟一把摟過我的肩,把我推到夏油傑身邊,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背:「那小莓就拜托給傑了,小莓你明天不要自己亂跑哦。」
你以為我幾歲啊喂!
「才不會亂跑啦,我知道自己隻是普通人而已……不過,我還真想看看啊,詛咒之王會是什麼樣子,和普通詛咒有什麼不同,雖然普通詛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樣。」
希望會是個足以媲美葛力姆喬的帥哥,第一十刃史塔克那種沒有乾勁的帥氣大叔也可以。
「誒?你還沒看見過詛咒?」五條悟驚訝地墨鏡都滑了下來,「五條家各處都有馴服的咒靈,你從房間去書庫的一路上少說也有十幾隻,你一次都沒看見過?」
我倒抽一口冷氣:「你彆嚇我啊五條君!」
夏油傑也露出苦笑:「這是真的。」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哭喪起了臉:「竟然是這樣……那我不是真的一點天賦也沒有嗎……」
「為什麼傑說的你就相信啊!」
「這個問題你不該問自己嘛。」
夏油傑笑了一聲,抬手搭住了我的肩,溫柔可靠的感覺完全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特彆是和五條悟對比而言:「普通人在非常危急、情緒極度強烈的情況下才有可能看見咒靈,你沒看見過也是好事。」
我撇撇嘴:「我完全不覺得有被安慰到啊……」
「實在想看的話,明天我去給你找個咒具,有那種特殊的眼鏡。」五條悟說,「雖然根本沒什麼好看的。」
我幽幽地歎了口氣:「不用,隨緣吧,我就不信我沒有這個機會。比起這個,你們不考慮一下開發科學咒具嗎?」[1]
「哈?科學咒具?」
「唔,比如說把咒力塞進一個小膠囊中,遇見咒靈可以發射膠囊進行攻擊。如果能把術式一並塞進去,就可以使用各種各樣不同的的術式,那樣的話就算是我這樣的普通人也可以輕易祓除咒靈——當然一定要對使用者加上束縛,比如說這種力量隻能用於對付咒靈而不是人類。」
我想了想,又補充上一句:「還有不要讓壞心眼的老家夥們掌握核心技術,不然很可能會出現黑心工廠,壓榨沒有權勢的咒術師提供咒力。」
夏油傑懷疑地問:「那種咒具真的可以實現嗎?」
「五條君不是天才嗎?天才會有辦不到的事?」我笑嘻嘻地看向五條悟,「五條君的話,一定可以做出這種便利道具,幫助我這種普通人自保吧?」
好感度又增加了兩點。
不過有一說一,我到現在也沒完全弄清楚五條悟的喜好,比如說這次好感度增加是因為喜歡挑戰還是喜歡被誇獎我就分不出來,雖然這個人很純粹,但是刷滿好感應該相當費力。
而好感度增加帶來的直接結果就是五條悟信誓旦旦地說:「等著瞧吧。」
「那五條君可要儘快哦,等留學結束我要回國的。」
「肯定能讓你用上——話說你不覺得麻煩嗎,叫什麼五條君,不是主仆關係的時候叫名字就可以,呐傑?」
夏油傑配合地點頭:「嗯,芙拉可以叫我的名字。」
這可是個好消息,我早就想直呼他們名字了,隻是看硝子都稱呼他們姓氏才一直沒有改稱呼,這應該意味著我和他們的關係更近一步。我仿佛看到he在向我招手,結局之後我立刻就能回歸柔軟的床鋪,補一個甜蜜又幸福的覺。
「說起來小莓,你的姓氏是什麼?柯裡昂嗎?」
「才不是啦,用《教父》裡那麼有名的姓氏,不是一眼就被看出是黑|幫了嗎?」我點開麵板看了看,姓氏那一欄光禿禿的,就和在留卡上一樣,那就不用遵循設定,「我被老板撿到的時候隻有名字,現在也就隻有名字。不過我以前有個日本姓氏,好像小時候在日本生活過一陣子。」
這並不是胡編亂造,我對小時候的事隻記得一些片段,除了一開始的日本和現在的意大利,我似乎還在另一個國家生活過。印象裡我住在一棟很大很大的房子裡,房子裡總是人來人往,房間卻總是昏暗的,我隻能摸黑吃飯洗澡,後來新來的漂亮姐姐給了我蠟燭才好起來——
跑題了,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在日本住過一陣,可能是母親來日本出差,也可能隻是單純的旅行,我隻記得一棟很和風的房子,那房子裡住了誰、和我是什麼關係我卻一概不知,就連母親的臉也早已忘的一乾二淨。
雖然用替身大概能導出那些記憶,但我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人生是從和老板相遇開始的。
五條悟很感興趣地問:「誒?是什麼?澤田嗎?」
「也不是,話說彭格列就像m78星雲一樣並不是真實存在啊,現在意大利大大小小的黑手黨全都已經被我們吞並了。」
我瞪了五條悟一眼,從記憶深處挖出了那個被我忽略已久的姓氏。
「吉良,我以前姓吉良,好像就叫做‘吉良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