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外,藍天絕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隻餘空寂。鬼玄子驟然抬手,竟將手指含入口中,隨即發出一尖銳的嘯聲,聲音穿雲裂石響徹天空。將四周的死寂儘數撕裂,直入蒼穹。
那聲音似乎喚醒了夜的萬物,遠處的鳥兒無不驚起,黑影劃過,猶如一陣風暴來襲。
此刻,他們的命運已如同那令人不安的口哨聲,張正心中一緊,仿佛聽到了命運正在逐漸逼近的腳步。
不一會,沉重的步伐聲在空曠的天地間逐漸清晰起來,四名身著夜行衣、頭戴鬥笠的暗影,如鬼魅般從遠處走來。
他們的身姿矯健,腳步輕盈,仿佛在與渾濁的雨水共舞,絲毫沒有打擾這一片寧靜。
然而,他們手上抬著的那口寬大棺槨,猶如一麵無聲的旗幟,揭示著他們對命運的無畏宣言。
幾乎是自然而然,四人走到鬼玄子麵前,單膝跪地,顯得極為恭敬,似乎是在表達對這位主人的無言尊崇。
這一幕,令鬼玄子心中湧起一股自豪感,“不錯。”他心中暗自思忖,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揮手示意他們起身。那動作輕盈且優雅,仿佛在執掌著一場無形的盛典。
四人恭敬地站了起來,身形穩如山嶽,像是等待著一聲令下的忠誠守衛。
鬼玄子目光如電,雖無言語,然而他的眼神卻如刀鋒般銳利,似乎在測量這些人的忠誠與能力。
隨即,他探手入懷,緩緩地取出一個油紙包,動作雖不急不緩,卻透著一股沉穩如山的氣勢。
他將那包裹遞給其中一人,對方雙手接過,目光如劍,透著一股難以動搖的堅定,卻始終未吐一字,宛如一個天生的啞者。
然而,他周身隱隱散發的肅殺之氣,卻足以令人心生寒意,不敢輕視。
鬼玄子沒有停頓,雙手在半空中飛速比劃,指影如幻宛如在舞一曲無聲劍法。
從他淩厲的手勢中,不難看出,他在傳遞一件重要的任務,字字句句重如千鈞,不敢怠慢。
張正兄妹雖眼看手勢傳遞,心知其中必有玄機重重,然對其深意卻終究難以參透。
兩人對視一眼,眉頭緊鎖,心中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兄妹之間默契如昔,然此刻卻隻能困惑於這無聲之謎,仿佛置身於重重迷霧之中,難以撥雲見日。
不久,黑衣四人麵麵相覷,鄭重地點頭,已經完全理解了這一神秘任務。
整個過程中,鬼玄子與四名暗影之間完全沒有言語的交流,唯有默契在悄然建立。
他們彼此之間的眼神與動作交流,早已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牢牢捉住所有即將發生的秘密。
隨後,四人徑直走到張正與張珊身後,雷電交加之際,隱隱透出幾分詭異的氣息。
張正感受到四人冷漠的氣息,心中猛然一凜,警覺地開口:“你們想乾什麼?”話音未落,寒意從他心底湧出,暗影的存在仿佛攥住了他的喉嚨,令他心生不安。
黑衣人毫不遲疑,幾乎是在瞬息之間,他們已然將張正兄妹敲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