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跟你上前說道說道?”陸明昊不知道從何時出現在溫棠的身旁。
她轉身出了病房。
陸明昊跟在後麵關上房門。
溫棠站在窗邊用僅能二人聽到的話語誇讚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有人情味。”
陸明昊站的一側:“你們女人就是心軟。”
溫棠疑惑,看向他:“什麼意思。”
陸明昊輕笑出聲:“留這老太太一命,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更是兄弟二人間反目成仇的導火索。”
“設想一下,把陸韻和陸轍兄弟二人比作氣球,老太太夾在中間,礙於是長輩,不好讓她知道這些晚輩的矛盾,兩個人隻能一再隱瞞,等氣球脹到了一定的地步。嘭!”陸明昊尤其加重了語氣,抬起胳膊描述著。
溫棠嚇得身體一顫。
陸明昊喪心病狂的笑道:“這多有意思。”
溫棠眼中的神色再次恢複到泰然自若的模樣,冷嘲熱諷一聲:“還真是大孝子,連家裡人也不放過。”至少對他有養育之恩,全被拋之在腦後了。
陸明昊感歎:“沒辦法。狼多肉少,所有人都在盯著陸氏集團,誰不想獨占鼇頭。”
溫棠嘖嘖舌,沒在跟他反駁,往病房裡麵看了一眼,看到所有人統統圍在病床邊問候著,她要走。
陸明昊開口了:“你走了,不擔心陸韻秋後算賬?”
溫棠握著包包的手緊了緊,打斷了要離開的想法,重新回到了病房內。
老太太抓起陸念心的手摸了摸,她問:“念心,奶奶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了。”
“瞧我們念心瘦的,一看就沒好好吃飯。”
陸念心委屈的低下了頭,嘴裡酸澀說著:“奶奶,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轉目,她把目光放到溫棠身上,振振有詞的說道:“都怪她。”
“要不是她帶領裴氏集團那些人搶了我們陸氏集團的合同,我也不至於連吃飯都顧不得,還要連夜修改策劃方案……”
溫棠張口要辯解,老太太神情不悅的開口了盯著陸韻:“她一個孩子分不清主和次,你也跟她一樣分不清?”
說完,老太太質問起溫棠:“說白了,裴氏集團到底不姓‘陸’,一切自然要以陸氏為主,彆丟我們陸家人的臉麵。”
溫棠沒來得及脫穎而出的話語噎了回去,瞬間就不想解釋了。
在陸家,她本就是小輩中最不受待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