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準備把陸韻迷暈了送到其他女人床上去?”
溫棠撇了撇嘴兒:“這倒不至於,萬一再造出來個小生命,勢必要牽連到無辜,我那麼心狠。”
再看看裴河宴,溫棠鐵了心的問:“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裴河宴食指在她的鼻尖兒上勾動了一下,默認。
提醒:“在此之前,最好有個規劃,免得露出馬腳。”
溫棠思忖,“不如把他灌醉。”
“把藥物添到酒水裡,然後在詢問,最好是再聯係一名催眠師,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裴河宴把她擁入懷中,感慨:“還真是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溫棠回應:“十八歲跟了你,那會兒也成年了。”
“說的好像您對我幾歲之前的事也易如反掌似的。”
裴河宴鬆開胳膊。
溫棠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我去忙了。”
裴河宴目睹她離開。
溫棠率先約了催眠師碰麵。
將一遝鈔票推到他麵前:“這是給您的。”
催眠師掂量了一下,三五萬是有的。
他警覺,問:“怕不是讓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行為吧。”
溫棠攪著咖啡:“算不上。”
“幾個問題而已。你要是不感興趣,我在另尋他人。”她伸手要把錢取回來。
催眠師的手落在她的手背上。
二人對視一眼,意見達成一致。
溫棠收回胳膊:“一個小時以後我會主動聯係你。”
她簡單明了的出了咖啡館。
坐在車子裡將電話撥給陸韻。
“阿棠啊,這次是不是又有什麼好消息告訴爸爸。”
陸韻語氣平和中帶著欣喜。
溫棠一手扣好安全帶,唇齒輕啟道:“爸,以前的事是我對不住你,聽信了媽的讒言,所以把您視為仇人。”
“但是今天當著唐阿姨的麵吃了頓飯,我突然發覺虧欠您太多,又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的養育之恩,所以下了班想請您吃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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