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故作保持距離,問她:“你覺得派他二人去怎麼樣?”
溫棠也不遮遮掩掩了,嘀咕著:“您就是料定了我要幫陳芸希,故意的。”
裴河宴心頭竊喜。
嘴裡冷不丁的說著:“不對。是在權衡利弊後覺得派人去南非攬下新項目比糾結與陳氏集團牽扯的項目賺的更多,所以才準備把重心放到南非。”
溫棠晃了晃他的胳膊:“可是陳芸希那邊是因我而起。”
她在辦公椅前半蹲下身去來仰頭看向裴河宴,“阿宴,幫幫我。”
“好不好?”她眼中帶著祈求的味道。
裴河宴摩挲起她的小臉兒,溫棠咬住下唇:“就一次。”
裴河宴眉峰微蹙:“容我想想。”
他被吊起了胃口,卻又不想輕易放過送上門的香餑餑。
溫棠起身,坐在她腿上摟住了男人的下頜骨深情的吻了上去。
裴河宴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
漸漸地,淪陷了。
二人吻的如癡如醉。
由辦公椅子轉戰到辦公桌,再到沙發,最後溫棠被撲倒在床。
“溫棠,日後再像昨晚一樣十一點回來,看我不把你鎖在外麵。”裴河宴警告一聲。
溫棠的口紅被吻花。
裴河宴再一次對上她的朱唇,手也跟著一路下滑。
驀地,在瀕臨突破最後一道防線時,溫棠睜開眼睛問他:“您還沒答應幫不幫。”
裴河宴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體夾雜著男性特有的氣息傳來。
“專心些。”
溫棠嘴角上揚。
裴河宴吻的認真,脖頸、鎖骨,處處留情。
溫棠推開他,起身道:“裴總,‘做’自然是要‘做’,不過是不是現在。”
裴河宴一臉的欲求不滿,溫棠上前幫他整理好襯衫,“乖乖等我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
話落,她拋下裴河宴一個人出了休息室。
平靜到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來到部門發號施令道:“裴總說了。”
“陸氏集團此舉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裴氏集團的前景。”
“現因裴氏集團與陳氏集團在生意往來上有瓜葛,陸氏集團又與陳氏集團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