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裴河宴這張臉,慶幸他沒聽見剛才在電話裡提到了穀慕辰。
“睡不著,我幫您捏捏肩。”溫棠起身來到裴河宴身後動作嫻熟的忙碌起來。
力道恰到好處。
裴河宴閉目養神。
卸下了防備,疲憊之意漸漸湧現出水麵。
愜意且享受。
“以後工作就是工作,我不希望你和其他男人有牽扯,收收心。”裴河宴打破平靜。
溫棠淡然的回應一個字:“好。”
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嗞嗞嗞——
手機鈴聲響了。
窗外一道光線照射進來。
溫棠收回胳膊:“裴總,我去接個電話。”
她摸索過手機看了一眼,打過來的不是彆人,竟是陸轍。
溫棠疑惑不解,怎麼是他?
她清了清嗓子,喊道:“大伯。”
陸轍簡單明了的開口了:“有時間嗎。”
“大伯想和你聊聊。”
溫棠微微側過身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恐怕不行。”
陸轍開口了:“地址發你了,早點過來。”
說完,他掛了電話。
溫棠糾結麵露難色。
裴河宴話語突兀的問:“誰的電話。”
溫棠轉過身來:“陸轍。”
裴河宴睜開眼眸,溫棠坦言:“說要和我見一麵,也不知道這葫蘆裡賣了什麼藥。”
裴河宴抬眸看了一眼時間:“去嗎?”
溫棠猶豫片刻,點頭。
裴河宴起身要跟隨一起離開,溫棠製止道:“天色不早了,您就彆跟著一起過去了。我一個人也可以。”
裴河宴麵色深沉。
窗外,夜幕降臨,他不放心。
“走了。”溫棠拿起車鑰匙出了門,轉身叮囑:“您早點休息。”
她驅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