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失了神,耳畔的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小,神情複雜起來。
“喂?”女人追問:“在不在,有沒有在聽。”
溫棠情緒不高,掛了電話。
酸意在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湧上心頭。
更重要的是,她沒有接到那邊的任何通知。
也就是說,他壓根就沒有要處理這事情的打算。
任由眾人議論。
篤篤篤——
“阿棠,開門。”
裴河宴站在房間外。
溫棠即刻拉回思緒保持起了沉默。
裴河宴沒得到回應。
抬起胳膊擰開房門,卻發現被反鎖了。
他再次敲了敲:“開門,馬上。”
溫棠心驚膽戰,想讓裴河宴陰沉的臉色,心裡一陣發毛。
可,轉念一想,不可否認的是他與陸念心有婚約在身,斷了要下床的念想,一個人躺在床上捂住了耳朵。
隱約能夠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的聲音,突然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她扯過被子沒過了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
“滋啦——”
是窗簾被拉開的聲響。
溫棠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身來,不偏不倚的對上了一對漆黑的瞳孔。
正是裴河宴。
他開了燈,問:“怎麼不開門。”
溫棠的手在被子下卷了卷,“額,您剛才敲門了?”
她揣著明白裝糊塗。
裴河宴眼瞼眯了眯,似乎要把她看穿似的盯著她。
惹得溫棠心跳頻頻加速。
“這可不像你一貫的作風。”裴河宴聲音沉沉的開口:“說。”
“究竟發生什麼了。”
溫棠眼中劃過一抹詫異。
莫非,他沒看網上流傳出來的視頻?
溫棠有些發酸的說道:“裴總,孤男寡女,您大晚上的爬窗進來不合適吧。”
裴河宴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你這是在將我拒之千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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