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來到餐之前坐下,裴河宴收回了胳膊。
再看看被擺放在對麵的早餐,估摸著,涼差不多了。
他先前計算過牛奶在加熱再到散熱的時間,包括牛奶最適合飲用的溫度。
是在十分鐘之內,念在她身體不適,所以延遲到了十分鐘後。
誰料,淨險些迫使她摔倒。
“先吃早餐。”裴河宴沒正麵回應。
溫棠咬下一口麵包咀嚼著,兩腮鼓鼓囊囊的樣子像是一隻小鬆鼠,可愛至極,裴河宴看的出了神。
也就是這樣一個能夠在禦姐和清純女大學生中隨意切換的女人,讓他無法自拔。
怎麼要都不夠。
所以,才弄疼了她。
慚愧也跟著油然而生。
“我、臉上有什麼不妥嗎?”溫棠下意識摸了摸臉頰。
裴河宴回過神來,“我上樓取外套,慢慢吃。”
溫棠目送他離開。
裴河宴上了樓。
他拎著一深藍色的外套向下走來。
留意到溫棠正在通話,有意放慢了腳步。
試圖聽清楚溫棠的話語。
“好。等我去了以後在做決定。”溫棠掛了電話。
裴河宴止住步伐,“公事,還是私事。”
溫棠擦掉嘴角的奶漬,起身,“裴總,我想向您請個假,還望批準。”
裴河宴垂眸看了她一眼:“說。”
溫棠不緊不慢的說道:“監獄那邊打來電話,說是我媽身體不舒服,申請了獄外就醫,我準備親自過去看看情況。”
裴河宴像是一無微不至的丈夫,親手為溫棠整理了一下衣服,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道:“早去早回。”
“有事打電話。”
溫棠眼角彎了下來,像是一對小月牙,肉眼可見的笑了。
踮起腳尖,主動在裴河宴的唇瓣上印下一吻,來到玄關處邊換鞋子邊說道:“你也一樣。”
她不在公司,真怕那些人伺候不好裴河宴。
二人在君悅藍山分道揚鑣。
中途,保險起見,溫棠撥通了一則電話。
響鈴持續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