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挪步,始終以正麵麵對他,將照片緊緊的隱藏在身後。
“剛才去哪兒了。”裴河宴問了一聲。
溫棠停頓了一下,“額,剛才接到電話,出門去見了一位故人。”
故人?
裴河宴眼中帶著質疑。
目光一路下滑,落在溫棠的手上。
道:“在隱藏什麼。”
溫棠笑了笑:“沒。您要喝點什麼?”她私底下情緒提到了嗓子眼。
裴河宴雙腿疊放看向她:“轉過來。”
溫棠咬住下唇:“我去幫您倒水。”
她試圖脫身,裴河宴的眉頭一擰,壓迫感跟著席卷而來。
“把東西交出來。”
溫棠望向他:“真沒什麼。”
裴河宴不信:“溫棠,做賊心虛就差寫在臉上了。”
話落,他伸出大手。
溫棠後退兩步。
裴河宴見她不肯,上手去掠奪。
二人你爭我搶,照片灑落了一地。
陸念心的豔照落入裴河宴的視線中,他眼神眯了眯,溫棠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謔,看來我們阿棠還有偷拍彆人私生活的習慣。”裴河宴單膝跪地撿起地上的一張照片。
溫棠吞咽了一下,死鴨子嘴硬的說著:“誰知道寄來照片的人是何居心。”
“你知道的,隻要是有關於陸小姐的事,我從來不屑摻和。”
裴河宴嘴角上揚,站起身來,手一鬆,照片掉在地麵上:“當真?”
他望著溫棠近在咫尺的這張臉,眼中充滿了質疑。
“那麼剛才去八號咖啡館的人又是誰。”
溫棠的心頭猛然收縮了一下,眼中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您跟蹤我。”
裴河宴輕笑一聲,“不至於。”
隻要是他想知道的,隨便派個人出馬便能即刻搞定。
還用不著他親自出麵。
“那我奉勸裴總以後不要妄自揣摩彆人的心思,因為每個人都獨一無二的,不可能會按照您猜測的規劃來行事。”溫棠說的理直氣壯。
裴河宴捧起她這張精致的小臉兒來。
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