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時間也跟著靜止了。
吻格外的柔情。
快要將溫棠融化了。
她睜開眼睛望向這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裴河宴透過狹長的目光看到這一幕,結束了吻,邊走邊說道:“我希望下次接吻時能夠久一些,專心一些。”
“阿棠,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溫棠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聽你的。”
她倒了杯水遞給裴河宴。
男人身著家居服的模樣平易近人了不少。
他道:“陸家兩兄弟鬨分家是遲早的事,你有何看法,說來聽聽。”
溫棠聳肩:“這不,昨晚借得鬨分家的由頭順理成章搬出來了。”
裴河宴眼中在不經意間湧出一抹笑意:“看來你也不是沒長進。”
溫棠試圖再次捕捉時,早已消失全無。
嘴裡理直氣壯的說著:“畢竟沒有人一直願意住在彆人的家裡。”
要不是路麵所迫,她當初壓根就不會搬回陸家。
一個不屬於她的家。
“那住在這兒呢。”裴河宴抬起眼眸來問:“會覺得是像是住在彆人的家裡一樣有拘束感嗎?”
溫棠望著裴河宴的眼睛緘口不言。
她也不清楚,總覺得沒有家。
像是一片樹葉,被吹到哪兒就是哪兒。
當然,如果不是裴河宴,彆說是搬到君悅藍山來居住了,可能她連君悅藍山的大門都進不來。
裴河宴扯開了話題,嘴裡直截了當的說道:“想要挑撥陸氏兄弟二人徹底離心,這些遠遠不夠。”
“應該再補一刀,才能讓他們徹底決裂。”
溫棠試探性的開口:“那您的意思是?”
裴河宴沒再繼續說下去,溫棠濕潤了一下唇角:“其實我覺得想要挑撥他們二人間的感情,還有一個關鍵點。”
“那就是陸家的妯娌二人。”
“設想一下,陸韻和陸轍是親兄弟,但是妯娌不是親姐妹,她們會站在各自的利益角度出發,也會無時無刻的在兄弟二人跟前吹耳邊風,或者是老太太那裡。如果能夠利用這一點,事半功倍。”
裴河宴眼中若有所思,呼吸也跟著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