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調侃:“看來以後裴總結了婚,日子怕是要不好過了。”
全然沒有留意到裴河宴的重心沒在錄音上,嚴肅的看向她:“看來溫秘書和陸明昊的關係不錯。”
“不僅聯係方式有了,就連彆人在私底下的狀況溫秘書也能通過他人得知,還真是不簡單。”
溫棠關了錄音。
“不是。”她解釋:“聯係方式是因為當時在答應合作時需要,所以才互相加了好友。”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男女之事。”
溫棠心慌。
裴河宴醋意大發,她越是解釋他就越是覺得不舒服。
抬起眼眸來道:“看來,他在你心裡的分量不輕。”
溫棠搖頭,“完全是局勢所迫。”
裴河宴不愛聽這些,甚至一想到有人在靠近溫棠,他就覺得不自在。
“過來。”
他命令一聲,溫棠乖乖的來到他跟前。
裴河宴將她按捺在辦公椅上坐下。
溫棠要起身被裴河宴摁的死死的,繞到他身後說道:“這是有喜歡的人了?”
“是陸明昊還是穀慕辰。或者是另有其人。”
溫棠的手卷了卷,態度仍舊堅決:“沒有。”
裴河宴俯下身來與她臉頰並貼,“在我跟前騙人,一向沒有好下場。”
溫棠毅然決然的說道:“裴總不信,大可派人調查。”
裴河宴心頭緩解了不少,閉目嗅著鼻尖兒傳來的梔子香。
另一隻手將溫棠的烏發往後攏了攏,薄唇落在了耳畔。
涼絲絲的感覺讓溫棠腳趾扣地身體緊繃起來,目光落在門口處,生怕有人推門而入。
“緊張什麼。”裴河宴時咬時溫柔,“放鬆。”
唇,一路下滑。
由耳垂到天鵝頸,再到鎖骨,溫棠仰頭淪陷了。
像是吸食了罌粟無法自拔。
“裴總……”溫棠話語輕柔的喊了一聲。
裴河宴睜開眼睛,提醒:“叫阿宴。”
溫棠改了口:“阿宴。”
裴河宴沒在陷入溫柔鄉,適可而止的站直了身體。
說道:“接下來的新項目由你來負責,有些事情用不著逐字逐句的來彙報,我很忙,你自己拿主意。”
溫棠扣好紐扣看向他,“我可以理解為裴總這算是在給我放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