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斷了這個念想,放下碗筷道:“我吃好了。”
裴河宴眉頭一皺,很顯然,是因為陸念心的到來影響到了她的胃口。
“河宴哥哥。”
陸念心美滋滋的喊了一聲。
看到溫棠正在收拾碗筷的景象,“你還真拿自己當成這裡的主人了。”
溫棠端起收拾好的碗筷進了廚房。
陸念心見她不搭理,即刻來到裴河宴麵前:“河宴哥哥,她隻不過是一個秘書而已,你怎麼讓她來君悅藍山。”
“這裡等我們將來結婚時可是要作為婚房的。”
裴河宴帶著厭煩:“念心,身為陸家的大小姐就該有個大小姐的樣子。”
“心胸寬廣些。”
陸念心麵色一凜。
以前是陸轍勸阻她,現在就連裴河宴也埋怨她,脾氣也跟上了。
“要是身邊伺候的人手不夠,大可在雇傭一些保姆過來照顧你的飲食起居,用不著讓溫棠過來!”
陸念心敵意十足,溫棠收拾好廚房走出來。
撇見裴河宴隱忍著的神色,開口:“陸小姐,我和裴總無非是在談公事罷了。”
她眼中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
陸念心快要憋炸了:“不可能!”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她絲毫不顧及形象的說道:“肯定是因為看中了裴家的錢財,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河宴哥哥。”
溫棠將目光落在裴河宴身上,等著他開口。
漸漸地,陸念心意識到異樣,發覺這麼做隻會讓裴河宴更加嫌棄,即刻擺出一副求和的態度向半蹲下身軀來向裴河宴說道:“被這個狐狸精這麼一攪和,險些忘了正事。”
“河宴哥哥,你彆不理我好不好?”她扯著裴河宴的褲腳晃了晃:“我以後再也不會任性了,會乖乖聽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溫棠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
她相信饒是任何一個人在麵對陸念心祈求的話語都會毫無抵抗力。
也沒阻止,甚至想看看裴河宴究竟會不會鬆口。
“出去。”
裴河宴絕情的擠出兩個字。
溫棠稍稍鬆了一口氣。
陸念心不死心,抓住他的手攥的更緊了,嘴裡說著:“奶奶現在還在醫院裡,我們兩家的婚事當初是你親口答應奶奶的。”
“我不管,你要是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