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來醫院是做了流產手術。”曹茵瓊說的輕描淡寫。
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反之,溫棠眼中明顯劃過了一抹震驚。
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什麼?”
曹茵瓊重複了一遍:“對,你沒聽錯。”
“她懷孕了,上次來醫院也是為了做流產手術。”
溫棠思緒萬千,瞳孔中也跟著深邃了不少。
她在想,既然與裴河宴有婚約的人,為何還要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而這個男人又是誰,她又是為了什麼才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的。
再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這個孩子會不會是裴河宴的。
如果真的是他的,為什麼會打掉這個孩子,而不是坦坦蕩蕩的生下來。
一係列問題在同一時間湧入腦海中。
溫棠追問:“當時在來醫院時,身邊有沒有其他人陪同。”
曹茵瓊搖頭:“像她這樣的公眾人物,最忌諱的就是被爆出這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怎麼可能會讓人陪同。”
溫棠一想,也對。
轉目問:“那你手頭有沒有化驗單或者是照片之類的證據。”
聞言,曹茵瓊望向溫棠的眼神警惕了不少。
嘴裡謹慎的問:“你想做什麼。”
溫棠舔舐了一下唇角,她在想,若是裴河宴知道了這件事情會如何。
還會不會繼續與她保持婚約。
“我勸你最好斷了這個念想,就算是有照片,我也不可能把它交給你。”曹茵瓊振振有詞:“醫院有規定,不可向外界透露每個患者乃至每個孕婦的資料。”
“幫你調查這些,已經仁至義儘了。”
溫棠眼中帶著懇求:“再幫我一次,最後一次,行不行?”
她望向曹茵瓊的眼神多了幾分真摯,嘴裡發自肺腑的說著:“想當初她是怎麼欺負我的,你都看見了。”
曹茵瓊一聽,“如果是為了報複她,那我就更不能把照片交給你了。”
她總不能堵上她的職業生涯。
“我保證不會把照片透露出去。”溫棠眼中的神色堅決。
這目光讓曹茵瓊動容了。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她長長的吐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