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小生活在排擠與備受冷落家庭中的孩子,恨意早就銘記於心了,怎麼可能說不追究就不追究了。任何一個人這麼說都是在自欺欺人,你也不例外。”
溫棠沒反駁。
更承認這是事實。
陸明昊說完就翻了篇,轉頭將話語矛頭指向了陸念心,問:“粉絲是你引來的吧。”
“如若不然,怎麼大清早就把我姐圍在酒店裡房間裡了。”
溫棠淡定的望向他,不解釋不開口便是最好的答複。
緊接著,陸明昊將目光往溫棠的脖子處下滑了不少。
白皙的皮膚出現在視線中,在布料的遮擋下,仔細瞧,隱約能夠看見草莓印記的邊緣。
顏色比昨天淡化了不少。
他道:“這心裡究竟是我留下的還是彆人留下的,你比我更清楚。”
溫棠下意識將衣領往上扯了扯。
陸明昊唇齒輕啟:“若真是我,你怕是要立刻把我送進局子裡了。”
而且,真正讓他起疑心的是用餐時裴河宴那鎮定的模樣。
一旦發生關係,想必最不淡定的就是他了。
還不得把她撕成紙片人?
“所以你想說的是被我騙了?”溫棠臉上扯出一絲笑意:“你是陸家的小爺,想睡什麼樣的女人赤手可得。像我這樣的女人,無非是芸芸眾生的一個,再普通不過,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陸明昊身體向後倚靠了些許,用眼神上下打量的溫棠這張臉兒。
烏發、柳眉、大眼睛,說起話來,牙齒潔白又好看,最絕的是臉上沒有動過一刀,全是原生態,絕對是東方女人中萬裡挑一的代表。
“你要是想呆在我身邊,我求之不得。”陸明昊伸了伸脖子看向她:“在陸家我可以護你周全,在外,我也可以儘最大努力動用人脈給你打點關係。明麵上我們照舊是姐弟,各取所需,互惠互利,何樂而不為。”
溫棠麵色沉了沉,捫心自問,她討厭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
就像是吸血鬼永遠不能見到光明,隻能生活在陰暗中。
而她與裴河宴,這也就是她矛盾的點。
“好好考慮考慮,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說完,陸明昊尤其加重了說話的口吻:“家裡的公司現在人心惶惶,誰能坐上頭把交椅,各憑本事,運氣好的話,跟了我你也能沾上光。”
溫棠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