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陸明昊的話語也跟著從腦海中過了一遍。
無非是兩個外人?
難不成,他們身上流淌著的不是陸家的血脈?!
溫棠錯愕的看向醉醺醺的陸明昊,取過高腳杯抿了一口,勉強將驚訝埋藏於心。
壓低了嗓音問:“所以你的目標是接手公司。”
“對嗎。”
話音落下,陸明昊沒在開口,睡的坦然。
溫棠將無法往後攏了攏,緩和了一會兒,繼續道:“如果說是外人,在這個家裡,我才是外人。”
“而你和陸念心,又有什麼資格說是外人。”
陸明昊麵色通紅,話語斷斷續續的開口了:“我、我們都是外人。”
溫棠愈發不解。
抓住機會追問:“此話從何說起。”
一分鐘、兩分鐘,陸明昊沒有給出任何答複,反倒是睡得愈發沉了。
溫棠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跟著漸漸消散。
沒了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思,買單準備離開。
走了沒兩步,回首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陸明昊。
由原本趴在桌麵上的模樣調換成了躺在沙發上。
這爛醉如泥的狀態與周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片刻後,她向服務人員塞了兩張鈔票,讓兩名服務生一左一右攙扶著陸明昊出了蘇荷酒吧。
帶著他一同返回酒店818房間。
陸明昊被安置在大床上,倒頭就睡。
見他睡得深,又喝了不少酒,吩咐道:“待會兒送一碗醒酒湯過來。”免得第二天頭疼。
“是。”工作人員離開。
溫棠目睹房門閉合,轉頭又看了看陸明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嗅了嗅袖口的衣服。
一股濃鬱的酒味撲鼻而來。
裴河宴應該會很嫌棄吧。
她帶著衣服去了浴室,以最快速度衝了個澡吹乾頭發走出來。
稍作打扮,出了818。
躲,必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抱著這個想法,溫棠進了電梯。
她思忖片刻,裴河宴應該不會逗留陸念心妨礙他處理工作,理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