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垂眸望向溫棠,“在我麵前什麼時候學會兜圈子了。”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溫棠邁開步伐朝套房這邊走來:“不敢,隻是不明白裴總為什麼要瞞著我額外預訂一間房。”
“而我,現在也要回自己房間了。”
裴河宴推門而入,提醒一聲:“彆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溫棠的心明顯揪了一下,驀然意識到她居然開始在乎裴河宴的感受了。
止住步子說道:“哦,忘了,我隻是一個暖床的。”
“不對,應該說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情人,一隻可以任由您召之即來揮之而去的狗。”她比暖床還要卑微。
裴河宴角察到不對,坐在沙發前看向她:“所以你想表達什麼。”
“膩了?”他目光審視的看向溫棠,更像是為了洞察她的心理般說道:“還是說你長能耐了,移情彆戀了。”
話語一句接一句的落入溫棠的耳中,她輕笑一聲後,帶著無奈的來到裴河宴身後俯下身湊著他耳畔說道:“在裴總麵前,我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
溫熱的氣體撒在那個耳畔,有意無意的在撩撥著裴河宴的內心。
欲望也跟著逐漸燃起。
說完,溫棠站直腰身說道:“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是怕陸小姐知道了鬨事罷了,而我,不喜歡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自然要和裴總保持距離,還望裴總理解。”
她轉身要離開,下一秒,被裴河宴的話語牽絆住:“這些年一直在極力培養你,是為了讓你更好的協助我工作,不是為了讓你在我麵前伶牙俐齒。”
溫棠的手緊了緊,“做人不能沒有分寸,就衝這一點,今晚也不能住在一起。”
她態度堅決的要走,裴河宴碩大的身軀先一步出現在眼簾。
聲音磁性的說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這會兒後悔了?”
溫棠抬起眼眸來看向他,男人狹長的眼眸好看至極。
可,更像是深淵。
讓她站在霧裡永遠抓不到。
至於後悔,每一個失眠的夜晚她都會想與裴河宴之間最後會如何收場。
甚至不知道離開他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還能他身邊呆多久。
總覺得一天比一天少了。
“彆把所有的責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