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目光眯了眯。
很顯然,他想知道後續,不滿於溫棠這急於掛斷電話的態度。
“小棠,爸就是問幾句,彆這麼抵觸。”陸韻態度溫和,和平日裡魯莽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溫棠咬住下唇,沒在心心念念的要掛斷電話,將計就計的說道:“和張家合作這一項目是裴總看中的,後期肯定會交給其他部門的專人來負責。”
“這其中的細節,就不歸我負責了。”
陸韻一聽,主意立刻來了,興致勃勃的說道:“小棠啊,要不你在河宴多說兩句好話,讓他把和張氏的合作交給你來全權負責吧,這樣爸也能跟著沾沾光。”
“對咱們家的生字也有好處,說不定還能把張氏拉攏過來,年利潤至少能額外收入幾百萬。”
溫棠麵色越發難看,尤其是旁邊還有裴河宴在。
她濕潤了一下嘴角,說道:“爸,以後再說吧,靠人不如靠己,我還要忙,等我忙完有時間再給您打回去。”
陸韻張口還想說什麼,被溫棠先一步掛斷了電話,突然如釋重負了不少。
雙眸在無意間對上裴河宴目光,她垂了垂腦袋,有些慚愧的說道:“沒辦法,這就是我們家的現狀。”
沒有給她帶來任何便利,隻會一次又一次的在傷口撒鹽。
不知為何,想到這兒,裴河宴的心頭莫名一疼,連陸韻的話也被拋之腦後,話語前所未有的溫和:“準備怎麼做。”
“求我讓你負責張氏集團的合作,還是準備出賣公司的機密去幫自己家人。”
溫棠麵色坦然的拉回思緒,捫心自問的說道:“說實話,我從未想過要背叛您,背叛公司。”
“至於我和陸家,不可否認的是身上的的確確流淌著陸家的血脈,但是這不代表我就必須要為陸家奉獻自己,在明知道不道德且犯法的情況下來自毀前途。”
見溫棠說的堅定,裴河宴心裡突然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被填的滿滿當當。
“沒想到溫秘書還是個有主見的人。”
溫棠動了動唇,她一直都是這個有主見的人,無非是和裴河宴約定在先,被磨平了棱角,早已將利爪收起來了而已。
但這不代表她不會咬人。
“所以裴總的意思是?”溫棠問。
裴河宴將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