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望向她,沒再提補償的事:“彆生氣了。”
“念心從小到大被嬌慣壞了。這不,剛才也吃了癟,消消氣。”
溫棠咬住下唇。
所以他的意思是說陸念心從小到大嬌慣壞了,而她,就要一直無條件的忍讓?
“抱歉裴總,我想你可能多慮了,我沒你想象中那麼狹隘。”溫棠嘴硬的說著。
同樣,她生氣也不是因為陸念心的嬌慣,而是氣她的不承認,和敢做不敢當。
“聽說今天晚上有一場拍賣會。”裴河宴話語中帶著曖昧:“不少設計師帶著作品前來,有沒有興趣一起過去。”
溫棠抬眸,“所以說了半天,這才是真正的補償。”
“項鏈?還是衣服。”
裴河宴摩挲著她的小臉兒:“隻要你喜歡,都可以。”
嗬!
溫棠笑著站起來。
裴河宴的懷裡突然空了,腿上也輕盈了不少。
“我恐怕沒時間。”她舔舐了一下唇角繼續道:“穀氏那邊要給個交代。”
“今天晚上的拍賣會我就不過去了。不過。”她垂眸看向裴河宴:“陸小姐應該會很感興趣。”
話音落下,她毫不留情的踩著高跟鞋出了辦公室。
噠噠噠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裴河宴長呼一口氣站起身來,站在大平層處目睹溫棠驅車離去。
十多分鐘。
溫棠將車子停在了穀氏門口。
提前與穀慕辰打過招呼,她直奔頂樓。
“敢情這是調查清楚了?”穀慕辰進門問了一嘴兒。
溫棠站起身:“算是吧。”
“坐。”穀慕辰示意,“還是那句話,我這不是裴氏,用不著拘謹。”
“但,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一是一,二是二,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不馬虎,還是先說說你調查清楚後的答案吧。”
溫棠捧著杯子望向他,“這個人你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