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道:“裴總,今天晚上的應酬不能再拖了,三思啊。”
一邊是工作,一邊是回陸家。
裴河宴沒猶豫,因為他本就不是一個喜歡熱鬨之人:“念心,工作要緊,回陸家的事,等日後有時間了一定親自上門賠罪。”
溫棠莫名鬆懈了些許。
陸念心麵色沉了沉,甩開他的胳膊故作生氣道:“原來在河宴哥哥心裡念心沒有工作重要。”
“不對,應該說整個陸家都沒有工作重要。”
裴河宴安撫:“乖,不賺錢怎麼結婚。”
溫棠心頭一陣刺痛。
即便是明知道他們兩個人不可能,還是會按耐不住。
“知道了。”陸念心委屈的厲害,“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她依依不舍的看著裴河宴出了辦公室。
門一關,刹那間,安靜了。
溫棠示意:“裴總,東西放這兒了,沒其他吩咐我就去忙了。”
裴河宴留意她一眼:“慢著。”
溫棠一頓,裴河宴來到她跟前目光微眯。
現在陸家兄弟二人在圈子裡放開手腳爭生意的事人儘皆知。
不出意外,這女人怕是擔心他卷入其中,所以才提出了應酬一事推脫掉。
他垂眸道:“看來溫秘書長大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溫棠打岔:“裴總,我不明白您什麼意思。”
裴河宴上前逼近:“今晚不是要應酬。”
“何時見麵?為了什麼。”
總之,他不記得今天晚上有應酬。
溫棠站在他麵前,宛若一跳梁小醜,不死心的掙紮著說道:“半個小時以前,白總剛剛從M國飛回國內,說是今天晚上想約您見一麵,談談旅遊景區開發的事。”
大不了,等出了辦公室以後她立刻聯係白氏。
這事也就掩蓋過去了。
“還真是不巧。”裴河宴上手捧起她這張小臉兒,強迫溫棠與他對視,話語不緊不慢的說道:“兩個小時前,白總在登飛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