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身體僵持住,兩個人的目光四目相對。
距離感,以及平日裡在公司裡那副羅刹閻王的做派在裴河宴眼中通通消失全無。
溫棠的心更疼了,像是被針紮。
二人之間的感情也因為這一對視得到了升華。
眼瞅著裴河宴的薄唇已經落在女人的櫻唇上,溫棠上手捧起他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兒。
唇瓣落在裴河宴的額頭,鼻梁、鼻尖兒,嘴……
涼薄中帶著一絲溫情。
這一舉止無異於等於勾起了裴河宴的欲望,要知道這麼多年,她從未主動過。
像是一無底洞在不斷的向他招手。
一個反身將溫棠欺壓在身下。
舉止幅度不小,溫棠緊張兮兮的看向傷口處,跟個小雞似的躲在裴河宴的懷裡,眼睜睜的看著鮮血浸濕了紗布,“流血了。
”
“我去喊醫生。”她彆過頭去上手要把裴河宴推開,就聽見裴河宴湊著她耳畔說道:“溫秘書,這麼做道德嗎?”
“火是你挑起來的,說走就走,什麼時候這麼不負責任了。”
此話一出,溫棠眨巴著眼睛看向他,眼底帶著無辜。
裴河宴不喜歡強扭的瓜,暫且放她下了床。
碩大的肩膀也因他將兩隻手扣在腦門後展現出來。
望著麵前的女人說道:“做這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遠比吃飯重要,更彆說區區一小傷了。”
溫棠領悟,往病房門口處看了看,斷了這個念想。
一咬牙,打開了皮帶。
“哢嚓——”
這一聲響在病房裡格外突兀。
“你受傷了,我來幫您。”溫棠俯下腰身。
時而賣力,時而與他對視。
在兩種膚色之間形成了鮮明的衝擊感,裴河宴不顧身上的傷口給她扯了過來。
“以前也沒見這麼主動,看來學會了。”裴河宴湊到她耳畔:“溫棠,你真騷。”
話音落下,二人一陣纏綿。
事後,溫棠扣好扣子垂眸看向男人的傷口:“我去喊護士重新給你處理一下。”
裴河宴躺在床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